之后应兆天与刑炎道了别,向着住处而去。刑炎立在原地,打量着应兆天的背影。
两人同朝为官,但对应兆天却不是很了解,只知道他是聪明之人。
希望,你足够聪明,不致招来杀身之祸。赵天宇贵为赵国三皇子,是为皇位竞争者之一,又怎么可能做事不知轻重?莫要惹怒他才好,赵天宇可不是你能惹得起的。刑炎在心里告诫着应兆天。
呵呵,一个能把事情往别人身上推的这般完美的人还需要自己告诫?刑炎摇摇头,转身回自己府邸。因为被赐为钦差大臣,所以可以暂时不住在宫里。
彼时的刑炎,对应兆天全无半点好感。如果,如果应兆天不是那么能找理由的话,刑炎也不会对他反感如斯。
做错事你可以找理由,但不应该拿别人来当挡箭牌应兆天,你虽然说的好听,我又岂可会被你糊弄?你心中的什么伎俩我难道会看不清?你怕我会对你印象极差,所以对我实行糖衣炮弹,但显然,你低估了我的能力刑炎在心中轻蔑一笑。
不知,应兆天要是知道刑炎其实根本没有注意到他对赵三皇子的不礼貌,却因为那一句在他看似完美的说词之下无形得罪了刑炎,又该怎样的悔青肠子?
看来,有时聪明反被聪明误这个道理真真存在。
而赵天宇在前台要了白玉的住址之后急忙追上去。
白玉就住在永丰茶楼后院一间最为偏僻的院落,很是清静,平时不常有人来这么偏远的四合院子,正好供白玉养病。
赵天宇还未走进大厅便已闻到一股久久无法散去的中药味,药性之浓,险些让他无法适应。
这么重的药,看来白玉的病情已糟糕的不能再糟糕了。
见大厅无人,赵天宇带着沉重踏入了白玉的卧房。
来到床前,赵天宇看到白玉毫无血色的脸,跟在讲台上完全是两个人。此时的白玉简直犹如垂死之人啊,整个人一点生气也没有
刚刚他又是用多大的毅力支撑着自己不倒?这一刻,赵天宇对白玉的敬佩又多了一份。这是一个就算死也绝不低头的汉子,即使低头会获得更多,但他就是为了心中那份信仰,坚持到了最后。虽然有些愚钝,却也不得不让人彻底佩服。
有谁,可以如白玉一般,坚持做自己到人生的最后?
没有谁拒赵天宇了解,只白玉一人所以白玉值得得到他最高的敬佩。除了父皇,白玉是他佩服的又一人。
如果,如果自己身边也有一个象白玉这样的人,该多好?哎,是白玉恨身不逢时,还是他感慨人才难求?
“水来了?”白玉闭着眼道。
想必睁眼都需要力气吧?不然他又怎会如此虚弱?
“是我。”赵天宇回答着。
白玉听到意料之外的声音睁开双眼,说意外又在情理之中。因为他知道赵天宇迟早会来找自己,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怎么是你?”白玉勉强让自己微笑面对赵天宇,却发现想要笑却是那么困难因为此时的他已经毫无半分力气。
“白先生,水来了。”只见一个身材妙曼的女子端着一盆水踏进房内,打乱了两人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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