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随便把人赶走,因为余琢是他的丈夫亲自请来的。“嗯,乌行越不会亏待能创造价值的人。”靳介轻微的撇了下嘴说,已经想离开这儿了。“我知道。”余琢笃定到,过了五秒钟又说,“乌总年轻有为,谁都知道。”嘁。“那我先走了,夫人您是去送饭吧,乌总可真幸福,有您这样的贤内助。”这话靳介听着不舒服,白了一眼离开的余琢。这人可能把自己当成了围着丈夫团团转的家庭主妇了,也是,现在自己可不就是围着乌行越团团转。靳介把余琢和他聊的原话说给了乌行越听,在很长的一段沉默后,才听到乌行越说:“你觉得他来这里上班是冲着我来?”“呵。”乌行越一笑,觉得有够离谱。继续道,,“靳介,他是常老推荐的人,他的毕设是承了常老的情才卖给乌氏重武的。”靳介喝了一口温度正好的茶,心一寸寸凉下来。“我和他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你说得对,我和他最有可能的时候都掰了,现在更别提。”“我只是防患于未然。”“患个屁,你就是笃定我会出轨他,笃定余琢会做三。”乌行越陡然拔高的声音打破了午餐的温馨。靳介震惊于alpha这个反应,心里逐渐明白这两人是断不了的。他昨天才伤了这个人,今天不能再犯错,靳介咬着嘴唇控制自己。那知乌行越火上浇油,伤人的话张口就来。“我看就是你靳家见不得我做机甲,让你来挑拨我和余琢。”说完这句,靳介再忍就是蠢货,反唇相讥。“军部百分之三十的订单拿给重武做,人常怀君这样位置的人调来随你用,再看看你铺的摊子。靳家得多大本事去挑拨。”“我有多大本事挑拨你和余琢。”乌行越放下碗,他气得手抖。“你以后别来了,省得看到余琢就发疯。我不想因为你的原因,失去一个技术人员。”“什么叫我的原因?”靳介难以置信的看向乌行越。什么叫因为我的原因,失去余琢。“所以没有我就是余琢对吗?”靳介说这话的时候,全身冰凉,所有力气都在这句话说出口的瞬间被抽走。乌行越烦躁的找烟,不知道这个oga扯到哪里去了。“你再不喜欢我,也不要拿我和他比作贱我,我嫌恶心。”“恶心?作贱?”乌行越点烟的手一顿,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看着靳介,这人有脸跟他提恶心。“余琢再不如你靳大少爷,也不会瞒着和别人搞出孩子,再若无其事的嫁人。你觉得谁更恶心。”靳介起身就是一巴掌,看到乌行越脸上浮起红痕,退后几步,偏过头不再说话。“滚。”乌行越擦了擦嘴角,指着门口让靳介滚。靳介忍住没让眼泪掉下来,转头盯着怒气冲天的alpha哽咽道,“你敢说你和他没什么,那你身上怎么会有他的信息素。我就把我们聊的说给你听了,你就这么大反应,还说你们没什么?你当我傻子吗?我会信?”“滚!”靳介摔门而去。乌行越一脚踢翻了茶几,残羹冷炙洒得到处都是。谁都没料到这一天会这样,然而这天并没有结束。逃避下午不欢而散,但靳介和乌行越晚上回乌家老宅,还是要装出夫夫和睦。他蜷缩在车后座一角闭目养神,旁边放着给爸爸的茶,自己亲手配的。放茶的锡罐把他和乌行越隔开,alpha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荣管家早早在大门等候,接过伴手礼。没想到爸爸也出来了,让长辈迎接,靳介怪不好意思,忙走过去陪着爸爸。乌行越沉默的跟在后面,也不上前寒暄,一看就知道出了问题。徐禄深在心里叹了口气,老三脾气天生又倔又暴,中午打电话主动聊靳介的事,他还挺高兴,以为这头倔驴想通了。这才一个下午,又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现在不懂珍惜眼前人,以后后悔就知道了。说来到底亏欠靳介。徐禄深被疼了一辈子,从父亲到丈夫再到儿子,没缺一点爱。所以他清楚爱人之间的状态,明白老三的混账。可自己没有办法,曾经把那只狐狸精从老三身边赶走,已经让他尝到了干涉孩子感情的苦果。整整一年,老三没和自己说过一句话。现在自己想要再提点一句,也是拐弯抹角,老三也不见得听。“最近在忙些什么?”靳介听到爸爸问起,只捡培训学校有趣的事说。“最近送去比赛的书法作品出成绩了,小朋友们表现不错,有个4岁的孩子得了一等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