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之谦掀被下了牀,大步向卫浴走去。
“啊……墨之谦!”卫浴的门被突然的拉开,曾黎惊了一下,转眸嗔怪的看着他,刚裹了浴巾,正站在镜子前吹头发。
墨之谦也不说话,接了曾黎手中的吹干筒,曾黎以为他要帮自己吹头发,便对着镜子挽了唇角等待。
可是墨之谦却是把吹干筒放在了旁边,在曾黎怔愕之际扶着她的肩膀让她转身过来。
吻,毫无征兆的落下,急切又热烈,每一次啃咬之后都会重重的吮那么一下子。
大掌沿着浴巾滑入,握着那处他的最爱用力的安抚。
“嗯……墨之谦……”虽然也想,可是曾黎的骨子里是个很传统的人,一边承受墨之谦的爱抚一边出声提醒,“回牀上……”
“宝贝……就在这里……”他的唇落在她的脖颈,沿着锁骨一路游弋,开口,压抑的声音呼吸灼热。
动情之时,他又把她转了回去,一手捏了她的颌尖,让她看着镜子。
被他缓缓的攻入,从镜子里,曾黎看见,她的眸,如染了水务。
很是微妙的感觉,镜子中迷离的眸光能看到彼此,他的唇舌留恋于她的后颈,更迷恋她的身体。
一晚上,曾黎被墨之谦变换着花样索求,虽然没有过多的言语,可是曾黎知道,其实,他很想有个宝宝。
……
曾黎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泡在浴缸里,垂了视线,一只手轻轻的覆上小腹的位置,或许这里已经有了一颗小豆芽,毕竟那男人辛勤地耕耘了一晚。
想到这个可能,唇角不自觉的扬起,以前,她喜欢女孩,穿上漂亮的花裙子,头上带着蝴蝶结多可爱。
可是现在,她却很贪心,因为,她既喜欢女孩又想要个男孩,如果可以的话她想生一对双胞胎。
既有女孩又有男孩,多好,墨之谦也一定会很高兴。
正憧憬着,卫浴的门被敲了几下,刘姨的声音也传了进来。
“太太,有穿制服的警察找您,”
听见“警察”两个字,曾黎的神情蓦地紧绷。
难道是……唐建军又报了案,所以……警察才找上门?
伸手扯了浴巾,一边从浴缸里出来一边问,“刘姨,给墨之谦打电话了吗?”
“没呢,太太,警察同志说找您,我就上来给您报信,忘了通知先生了,”刘姨一拍大腿,“瞧我这记性,太太您别着急,我这就去。”
说完折身走出了房间。
曾黎换上了一身正装,蕴着水汽的长发规整的绾在脑后,扶着栏杆一步步走下楼梯,看着大厅里坐在沙发上等候的两名警察,心里莫名的慌。
好不容易才蹭下楼梯,来到两名警察面前,克制着心底的慌乱,勉强扯了笑,问,“警察同志,你们找我有事吗?”
两名警察蓦地从沙发站起,很是突然的动作,吓得曾黎本能的颤了一下。
“请问,你叫曾黎?”
“……是。”
听警察同志这样称呼自己,曾黎的一颗心渐渐平缓了些,在外,别人都是叫她car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