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做几轮了,居然还能榨出许多。
“也没什么,就是觉得里面的人无趣,有些后悔没留下陪你。”
“嗯。”
罗生生想回对面些什么,脑子里也是有成型的句子的,但程念樟此刻恰好插进了一指,她怕嗓音破碎,只能浅浅用鼻音回他,当作在听。
宋远哲也没在意她的敷衍,只继续顾自说道:
“刚刘琨叫了个‘公主’,说是看着有几分像你,问我要不要泄个火。他也没见过几次你,挑的人满身风尘,一点你的气韵也没沾上边,看不出哪里像了。”
“嗯……”
又是句鼻音。
本来回复鼻音已够反常,偏偏还被喘息搞得含混不清的。
要赖全赖身下这个坏种。
也不知是快意迷心,还是已备好后手,程念樟现下像是铁了心地想她掉马,动作也不再顾忌掣肘,卸下温柔的伪装,愈渐恢复起了往日那股粗狂的狠劲。
他在抽动间再加一指,指节模拟性器的勾缠,与软舌混着羞耻的舔弄并进,携卷出了罗生生几近决堤的穴水。
“啧啧”声越搅越大,在静夜空旷的环境里,被突显得格外地清晰。
罗生生知道,再下去,就算压住了呻吟,也根本没法掩藏奸情。
那头和这头,两个魔鬼,一个攻她脑袋,一个蚕食下体。
想想真是要疯。
然而与室内两人愈演愈烈的热辣不同,电话彼端的宋远哲,问话的语气,却依旧是一派寻常:
“你倒是一点也不关心我泄没泄火。嗯?”
这话像是在向她邀功。
罗生生听言腹诽——
自己都快泄了,哪还有心思关心他劳什子泄不泄的事情!
不过想是一回事,要真这么答,那就是鲁莽了。
于是她伸手挡了挡下体,勉强抽出个空档回了他句整话。
“那……那你泄火了吗?”
虽然应付了宋远哲,但这个遮挡动作多少是惹到程念樟的。
这男人在她回复时,自腿间抬眼,目色晦暗犀利,她刚看见,便吓得赶紧缩回了手,面上挤眉变换出一副苦相,哀怨求饶地,就差朝他跪下了。
“你不是让我学点好吗?你是我老婆,我自然得听你的,这些污糟的东西,能不碰就不碰,你说是吗?”
他虽然用着问句结尾,但尾音下坠,比起询问,倒更像是种警告。
“哦。”
“呵,看来这虫子还有点厉害,瞧你喘地。”
听言,罗生生心里生出一股寒意。
他听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