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杨姝颖笑,“那我就说,年轻人哪能跟前辈们比,就像我一样,总是丢三落四的!无论如何,这事错了就是错,没有理由可找,但若知错能改,也是可贵!哈!”
“我呸!“朱琳啐了一口,耻笑杨姝颖道,“你不行啊,你已经被腐化了!”见风使舵,墙头草!
杨姝颖笑,心道,如果这事儿今天落我头上,我一定也会非常生气;当然,同时我更会感到羞耻:因为如果我不犯错,不就不会被别人抓到把柄,去无限放大了吗?说到底,还是自己做事不够严谨,与人无由!
与其渴望被温和对待,不若随时鞭策自己砥砺前行、谨言慎行的好!人生在世,诸多问题都只能靠自己,谁还能护得了谁一辈子?
傍晚时,韩川没有来给杨姝颖送晚餐,来人是位司机先生,打了招呼、放下食盒就走了。
“唉,怎么回事,你老公今天怎么不亲自送饭了?“朱琳看着杨姝颖,疑惑道。
想来他是生气了!杨姝颖心里清楚,嘴上却说道,“可能忙吧!他又不是专门给我送饭的,你还能指望他天天准时准点的送?”
“我当然不指望他呀!”朱琳一边打开食盒,一边说,“可他是你老公,你得指望他呀!”
我能指望他什么呢?闻言杨姝颖默了默,心中无限惆怅!
韩川下了班,被郑元彬拉去“瀛洲酒馆”了,说是谢大小姐来了,没道理大哥不在场的!
因心里有气,韩川便,同他们一起去了。
众人才坐下没一会儿,范建勋吊儿郎当的走进来,说,“干什么呢,干什么呢?都给小爷我蹲角落里去,双手抱头!”
“我抱你个头呀!”韩治朝范建勋屁股上踹了一脚,道,“来蹭吃蹭喝,就明说,打秋风的还这样嚣张!”
原来范建勋的奶奶和韩家老太太是挚友,范家老太太去世时,拉着好友的手,千叮咛、万嘱咐的一定要她拿范建勋当亲孙子看待;范建勋的父亲早逝,母亲改嫁,如今祖父母也没了,范奶奶当真是焦心得合不上眼!只可惜,天不假年!
应下了好友的请求,在范奶奶去世后,韩家老太太将年少的范建勋接到家中和自己的孙儿们一起教养;从小学三年级,一直到初中毕业,范建勋一直养在韩家,与韩家少爷无异;和韩川这些人打小厮混惯了,同谢韵清也相熟。
直到上了高中,在范建勋母亲的请求下,也征得范建勋本人的同意,范建勋跟着母亲去了继父家里;周末或是假期,韩老太太还是会派人把范建勋接回家。
“哎哟!小韩总你殴打公职人员,我要把你抓起来!”范建勋嬉皮笑脸的找了个位子坐下,朝谢韵清打了个招呼,继续对韩治说道,“赶紧的好酒、好菜款待,小爷我就饶了你这一回!哈哈!”
“有毒的!”韩治递了一杯酒给范建勋,冲他挑了挑眉。
众人笑话了一会儿,谢韵清对韩川说,“大哥,我们把大嫂也叫来一起玩好不好?”好吧?!
看了眼妹妹,韩川没说话,只自顾自的喝酒。
“哎哟!”范建勋听到这话来了劲,凑到韩川身边道,“我差点儿忘了,前儿谢大小姐大喜,其实大哥之前不是也完成了人生大事嘛,恭喜、恭喜!”皮笑肉不笑的!
韩川烦他,不搭理!
范建勋可不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仍缠着韩川道,“大哥,你给我说说,奶奶给你娶的那房媳妇怎么样呀?”没安好心!
韩川仍旧不言语。
“我说大哥,你也太听话了!”范建勋道,“奶奶让你娶你就娶呀?既然奶奶那么喜欢那女的,就让奶奶自己娶嘛!”那女的?一听就是看不上人家!
“没大没小!”韩川斜了范建勋一眼,道,“奶奶听见可仔细你的皮!”小时候挨打还少吗?忘了?
“哎呀!”范建勋环顾了一圈,说,“我不说,你们都不说,奶奶怎么能听见?”奶奶要是知道了,铁定就是你们谁告的密!
韩川斜了他一眼:有贼心,没贼胆,没出息!
范建勋还没完,又凑近韩川说,“大哥,我这都是为你考虑,人这一辈子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你这还没开始逍遥呢,就要在一颗歪脖子树上吊死?”你甘心,弟兄们看着也心疼呀!
“大嫂不是歪脖子树!”谢韵清斜了范建勋一眼,你才是!
“去去去!小孩子知道个甚?”范建勋朝谢韵清摆了摆手,继续对韩川说,“大哥,我支持你的啊,半年一到你就去跟那女的离婚,大不了给她笔钱嘛;现在这些女的,什么爱不爱的,她们都只爱钱;你说你如果穷得叮当响试试,看她还会不会多看你一眼!”
“大嫂不是那样的人!”谢韵清又说,你不要小人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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