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胡闹,只为弥补她所介意的“第一次”?
盖着盖头,凌子烈看不到她眼里流露出来的浓浓的情愫。却能从她的一呼一吸中间感受出她的感动之情。
“老公,谢谢你。”良久,田小萌才捧着他的脸,动情的说:“小豆丁们就是你对我最好的弥补,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凌子烈摇头:“小豆丁们是我们爱的结晶却不是爱的开始。我们是从这里开始的……”凌子烈说着,不知道从哪里捞得一个包金乌木秤掀了她的盖头。
盖头下的一张脸,微微仰着,满目含情望着他。
“只是……”凌子烈低头也望着她,却是一脸的抱歉:“只是,我怕被人笑,所以……所以一个宾客都没请,就我们两个……”
“够了。”田小萌踮起脚尖,在他翕动的唇上轻啄了一下,柔柔的说:“这就够了。怪兽,有你,足矣!”说完又继续捧着他的连连吻了好几下。
凌子烈默念着大悲咒才勉强压制着的欲火“嘭”的一下被她点着。渐渐的,他喘息声粗重。却还是隐忍着“警告”她:“老婆,我好久没碰你了,所以……你,别……别这么主动,不然一不留神,好不容易营造的浪漫温柔气氛又要被我的粗暴破坏。你是知道的,我……”
“我知道,我知道!”
田小萌嫣红的唇若有似无的扫着他越来越滚烫的皮肤。从唇,到面颊,到耳际,到脖颈……一路向下,小手配合着就去解他繁琐的衣衫盘扣。
丝凉的手指触到他滚动的喉结。她不怀好意的还轻轻摸了摸,然后,吻上。
两人近距离抱着,田小萌如何能感受不到?
她怀着刻意,也不惧他危危险险抵着自己。横竖从孕后三个月开始到现在也旷了快一年了。他隐忍的了,她可没那么好的忍耐力继续再忍。
其实产后四十天后她就主动求过一次。凌子烈考虑她生孩子时候身体有撕裂伤,没舍得那么早碰她。当时好哄歹哄,总算哄得她安分下来之后,自己多辛苦冲了无数遍凉水澡才摁下邪恶的**他当然忘不了。其实今天自己也是充分说服了自己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对她温柔以待的。可是她一主动,他就没了章法。
闭目。由着性子让身体里的欲火逞凶了一会儿,想着今天的主题,他还是不得不逼自己先冷静下来。生怕一不小心又简单粗暴的对她,他硬生生将她推出去长长一臂的距离:
“先洗澡。”他猩红着双目声音里透着隐忍和艰难。
猛然被扯离他的怀。田小萌当然不愿,哼哼唧唧的不从,手臂长长伸着不依不饶去够他。可是他人高马大的手臂多长啊。他的一臂,她如何能够回去?
抓挠几下够不着。
田小萌顿时就没耐性了,跺脚使性子,非要往他身上贴。
凌子烈失笑:“这么急啊?”
“嗯!”田小萌诚实无比,带着哭腔答他。
心上像爬了一万只蚂蚁似得,田小萌浑身不舒服,身体也不知道哪个地方痒痒难耐又抓挠不得,就想贴着他。止痒!
凌子烈也好受不到哪里去。可自己计划了那么久要给她“温柔一夜”的。说什么也不能破坏了。要不然真就白瞎了自己忍着不适穿这身奇奇怪怪的喜服了。
他微笑着在她鼻尖点了一指头,估摸着是说服不了她先去洗澡,就什么都不说,直接给她来了个公主抱,将她和衣抱进浴室。
水是他提前放好的,特意调了最高的温度。晾了这么一会儿子,此时刚刚好的温度正好可以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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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计划的是要和她鸳鸯浴的。也不知道本来急不可耐的小东西是怎么了,临进浴盆她忽然改主意了,非把已经扒光了准备抱她共浴的人推出去老远。并扬言:“不是要还我chu夜吗?那就照程序来!”
凌子烈来不及争辩,半裸着,下半身只虚虚掩了条浴巾就被推出浴室门,并落了锁。这下,他抓瞎了。心里炸了窝的蜜蜂到处乱飞蜇的他浑身奇痒难忍,下面某处还高高支起坚挺的小帐篷,表达不满。
“我数到三你不开门,我就撞了啊?”凌子烈隔门高声威胁。
田小萌此时倒是悠闲慵懒,软软的叫了一声:“你敢?”然后才拿话填他:“你自己非要来这‘温柔一夜’的。撞门就算你食言了!”
“……”凌子烈虎臂抡圆了打算砸门,却被她一句话说的动作戛然而止。语塞,心塞。他无力的额头抵门暗暗骂自己:“该!让你玩这该死的‘温柔’?”
外面没了动静,田小萌撩水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别让自己给顶撞跑了。她心想。于是隔着门,她又柔声喊:“怪兽,你乖一点洗好了到床上等我。”
凌子烈虎躯一震:顿时又来了精神。真就乖乖的到淋浴间,洗了澡。还欢快的浑身上下打了香波,兴奋的像个即将初尝禁果的毛头小子。
田小萌听着浴室外间的水声,捂嘴一笑,继续慢条斯理的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