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胖子还是楚静?他是如何得知他们几个人今天会来这村子的?就连他们出发的时间都掐得那么准!一连串的问号在王可脑里海浮现,而令她最疑惑的是这个人的目的是什么?难道跟王储有关系?
这时从惶恐中恢复神志的田蜜,疑视着惴惴不安中的王可道:“可儿姐,你怎么了?”。但是田蜜似乎全无勇气向前迈出半边,因为楚静的死样太过惊悚,原来不算漂亮的面孔但也清秀,此刻却是完全瘪了进去,就像是有人用什么磨板活生生的将五官磨平,不留任何血迹。
王可起身向田蜜走去,神情黯淡,她在思索着要不要将这事告知田蜜,但又担心突来的变故吓着这丫头,斟酌不定。她似乎就在刚才思维中闪过王储那不靠谱的唯心论。
如果这第五个人是楚静,那她怎么就突然遇害了。可如果是胖子,胖子似乎完全没有可疑之处。
王可甚至在鄙视自己怎么就在关键时刻胆子就变小了,直接过去言行逼供胖子,让他如实交代不就水落石出了,为什么要这么费劲思考。可是恐惧一旦在心底扎根就难以铲除,她控制不住自己浮想联翩的脑海,死人并不可怕,无尽的心魔才叫可怕,此刻在她脑海里不停的浮现王储给她灌输的恐怖画面,还有曾经见过的一个个倒在血泊中的死者,她似乎有点不再怀疑王储,如果第五个人,不是人,那身边的胖子不就,有可能是……!
她不敢继续往下想,不管眼前的胖子是人是鬼,现在千万不能打草惊蛇。而现在最迫切的是,进村找到王储,查出楚静的死因。
……
村子里,成列着一排排瓦房,也有小楼,两者参差不齐,稀疏的灯光不足以照亮天空,因此整个村子似乎依然笼罩在漆黑的夜空。
一个年轻的小伙子,面色焦急,衬衫上一块巴掌大小的水渍紧贴胸口。
“村长,我要说的就这么些了,我猜这女人跟王奶奶尸变一定有关系!”小伙子肯定道。
村长一如既往,表情镇定,淡淡的吸了口烟嘴,然后从鼻孔冒出一团浑浊的白烟道:“恩,既然你这相信,你跟我来!”
村长将王储引到里屋,道:“老婆子,你帮忙,问问死去的王翠花,王储上午昏迷发病是不是她所为!”
村长口中的王翠花就是王储口中的王奶奶
而王储听到向一个死人问话,当时就蒙了,跟死人通话那只有在电影里可以到,虚的。如今真要亲眼见识了,还真的挺期待,村子的人都知道村长的老婆子以前可是跳大神的,这点本事应该还是有的,毋庸置疑。
村长的老婆子放下手中的活,去了厨房,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只白色瓷碗,还有一双红色的木质筷子。
王储瞧了半天,也没瞧出来这只碗还有筷子有什么与众不同之处,便一副难为情的样子道:“奶奶,您也太客气了,我不饿,真的”!
老婆子将瓷碗放在桌上,添了半碗水,还散着热气,似乎很烫。然后将那双红色筷子递给王储,之后嘴里突然就念起让王储完全听不懂的鸟语。
王储一看,才明白敢情不是招待自己的,顿时尴尬的小脸拂过一丝红晕。
“小储快将手里的筷子插在碗里,插完立即松手。”老婆子念完后,急切道,声音似乎很严厉。
就在前一刻王储的神魂还在曾经欣赏过的电影里游荡,完全不明白老太婆在搞什么名堂。
老太婆突然下达严厉的命令,王储全无料到,脑中一片空白,下意识的将手中的筷子猛地插进碗里,而就在他松手的那一刻,本是一双眯糊的小眼顿时瞪得如玻璃球一般,滑稽的活像一个资深的小丑。
因为就在他松手的那一刻,完全没有被力支撑的筷子笔直的树立在碗里。
王储还没定魂时。
“王翠花,如果上午不是你让王储生病的,你就立刻离开筷子!”老婆子盯着筷子道。
老婆子话音刚落,碗里直立的筷子,赫然倒下,发出两声清脆的敲击声,接着两只筷子突然间从中间断裂,而碗里的水却不翼而飞。
王翠花给的答案,让屋内三人惊愕,一时无人出声,屋内除了电视上新闻主持人滔滔不绝,再无声息。
这时村长拧着眉头,老脸已经邹成麻花一般,开口道:“看来这一切的确是那女人所为,可她为什么要杀这么多人,还缠着你不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