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秦羽,和张老医生有约。”
秦羽?
听到这个名字,张唐有些耳熟,随即他恍然大悟,忽然想起一件事情。
差不多在一个星期前。
父亲从宁家回来,兴奋激动,口中说着天阳针什么的,还说和一个人有约定。
只要人到医馆。
不论什么事情,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
让父亲兴奋激动的人。
竟然这么年轻。
“家父正在后院,我带你进去。”
张唐领着秦羽进去。
顺德医馆很大,前面作为医馆,后面是张家的人居住的地方。
后面是四合院的格局。
院子里的榕树,两个人都抱不住。
榕树下,挤着一群人。
“老张,这么多年交情了,你给我一句实话吧,浩儿他……能不能治疗?
还能够活多久的时间!”
李善和白发苍苍,双目填满了悲伤。
李家几代单传。
没有想到他的独孙,会得极其罕见的寒症,深受寒症的折磨不成人形。
躺在简易床上的就是李善和独孙。
他生在豪门,却让病魔折磨的瘦骨如柴,脸色苍白如纸张,奄奄一息的样子。
要不是因为李家里有钱。
他活不到现在。
“别磨磨唧唧的了,老张你就直接说吧,浩儿还有没有可能治愈。”
说这话的时候,李善和声音都在颤抖。
一双老眼,红彤彤的。
老手紧紧的抓着裤子。
不忍见老友这样痛苦,张大国手叹息说着,“不是没有办法,只是不确定……
他肯不肯出手救浩儿。”
“谁!谁能救浩儿!”
老李激动的上前,抓着张大国手的肩膀,老眼瞪的圆圆的。
“放开,放开。”
好不容易把李善和推开,张大国手大口喘气,“七十岁的人,还毛毛躁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