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我恢复了认真系统同主控系统的通讯连接,警报随即接触。当舰上自检系统的扫描光束在舰桥上扫视时,我让所有人都放下枪,以免让智能系统察觉出不同寻常之处。
终于随着滴的清脆响声,人员数据库变更完毕。
重新恢复工作的广域显示器,以及立体投影沙盘显示出外界真空正在发生的战斗。
‘敌’驱逐舰发动的攻击被坚厚的装甲板弹开,自动防御系统发射的数不清数量的轻导让它支持不住,只能向远处撤离。密密麻麻足有三十艘之多的增援的‘友军’星舰真排出矩形阵向本舰方向靠近。
当然,我明白这其中的敌我识别同真是情况正好相反。
扎克:“长官,鬼子增援分舰队要求通讯,怎么办?”
我:“不要切断,先用文字信息告诉他们,舰上通讯系统正在恢复中,五分钟后在进行视频通话,先让他们派出告诉舰艇去追击瑞达号,就说驱逐舰内有背负的高级军官,一旦让它离开会导致舰队的情报泄露。”
扎克:“。。。。。。是。”
这个老兵还想说些什么,终究没有把疑惑问出,而是关闭了通讯。
魏雷利:“看来我的老长官已经开始信任你了。”
我:“不得不说,你以前在这家伙手下干活,忍耐力得多好才行。”
魏雷利:“好坏参半吧,他很谨慎,也并非无能,因此不容易遭遇危险,不然我很可能在先前的战斗中死去。”
对于鬼子的增援舰队关系的处理,以及驱逐舰诱饵战术,是魏雷利早在临时立案期间就设定好的。只不过考虑到瑞达号的安全,我一开始是反对用驱逐舰做诱饵的。
既然凯瑟琳拒绝直接离开,那么顺理成章的,驱逐舰诱饵战术也要实施。
几分钟后,瑞达号的行动成功了。跟随着它来开的,还有超过近20艘的高速星舰。
魏雷利:“这艘战列舰的地位比我们想象中要高,增援分舰队一起派出那么多追击舰艇,很能说明问题。”
我:“下面就要看我的了,你去起到瑞达号能够顺利撤退,而我祈祷追击带着的电子战软体足够强大吧。”
魏雷利:“不是你自己编写的软体吗?我记得一般情况下,骇客更喜欢自己设计的电子战软体。”
我:“你太高看我了,其实我是个粗人,编程什么的完全不在行。不过软体的质量还请你期待,是火星防卫军中,最好的骇客所设计。”
魏雷利:“他本人呢?我认识吗?”
我:“他已经死了。。。。。。同他的爱人一起,真是个走运的家伙,下地狱还有美人陪伴。。。。。。”
魏雷利真的很知趣,没有继续询问伍德以及雪代的事情。
我重新收拾情怀,把从伍德那里继承过来的软件数据包在战术网络中打开。
我要做的事情并不简单,那就是拿舰上监控中,现有舰桥的影响,以及舰长的影响资料进行修改,制作出足以欺骗增援分舰队的视频资料。
“希望能够顺利。”,如果伍德在,一切就没有问题了,关键是我对自己并没有自信,只是希望从伍德身上学到的皮毛能够起到作用。
说是视频通话,却不能给对方看到太过清晰的内容,不然一些只有鬼子熟悉的细节也许会暴露我们的身份。我事先设定好了干扰严重,时断时续的视频输出假象。在用平日的监控伪造了舰桥上忙碌的假象,最重要的是用一名战术参谋的影响替代了我的形象,并准备好同声翻译系统。
一切准备就绪后,我主动联通了增援分舰队的旗舰,一艘其它型号的战列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