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白危肏红了眼,可那张俊美的脸上却没有半点疯狂意味,只有不断挺动并且还在加快的腰身体现了他此刻有多么爽快,甚至是死亡般的快感让他都到了崩溃边缘。
宁容嗯嗯啊啊个不住,“老、老师……”
这一声‘老师’刺激到了张白危,他眼神一暗,肏得愈发狠了。
每一次都插到最里,又急速退出,只剩下一个龟头顶端埋在里面时,又狠狠肏了进去,粗硕的棍身捅开里面的层层软肉,软肉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疯狂的绞上肉柱,狠狠亲吻、吸嗦。
张白危盯着她的小穴,里面两片小花瓣随着自己的抽出,会有一点儿小肉翻出,他狠插进去时,那软肉又被塞了回去。
他抱着她的屁股一阵狠肏猛干,终于在她一声声的‘老师’中射了出来。
射精的快意从阴茎直传到腰椎,一股快感的酥麻意味又从腰椎猛地传到了大脑,张白危射了足足半分钟,才压住她大腿根,把自己的肉棍从里面缓缓拔出来。
肉穴吸着柱身,紧紧的攀附黏着,像是挽留似的,又吸得张白危慢慢硬了起来。
他忍着想继续肏的欲望,把半硬半软的性器拔出,出来的一瞬间,射进去的乳白精液混着淫水,从那个小洞里头慢慢流出来。
这一幕太刺激张白危的神经了,自己的精液与学生淫液融为一体,他大脑一阵清灵,骤然从梦里惊醒了过来。
入目是昏暗的房间,黑漆漆的,借着窗外透进来的霓虹,张白危依稀看见头顶的水晶吊灯。
他烦躁地伸手揉了揉太阳穴,要命,一定是单身太久,被自己的女学生这么一撩拨,他竟然有些心猿意马,梦见这种梦……
张白危想,其实也不能全部怪宁容的撩拨,因为在之前,他开始在班级里关注这个家庭不太好的女学生后,他就对她有些不一样的想法了。
所以才会甘愿在网吧门口等她一晚上,担心她出事,在看见她跟那个男生去了宾馆的时候,他又觉得很烦躁。
他觉得她很脆弱,原身家庭不够好,跟他不一样,他对她有保护欲,暗里会更关注她,只是他觉得宁容是自己的学生,他这样是错的,更是禽兽不如,所以一直不肯承认,也对她的撩拨故意视而不见。
现在好了,他的心能忍住,自己的分身弟弟忍不住了。
张白危缓过神来,感觉下身湿漉漉的,他脱下内裤看,发现流了满内裤的精液。
他更烦躁了,梦见和学生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不说,居然……遗了精的性器硬邦邦的,挺立在空气里,大大的龟头正对着他的脸,像是在嘲笑他似的。
张白危见这玩意儿没有半点软下去的意思,起身要去浴室里冲个凉水澡,谁知他刚站起身来,房间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
宁容什么也没穿,站在门口,一进门,就看见了他赤身裸体的样子,借着窗外的霓虹,她依稀能看见他双腿间那根直挺挺的立在空中,看形状又大又粗。
宁容和张白危都同时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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