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恕奴婢斗胆,请您看在今天是太子妃寿诞的面上,就成全下主子的一片仁慈之心。”清月跪在了太子妃的身后。
“呵呵,一个奴才也敢管我,这太子府没王法了。”胤礽青筋暴跳。
“奴婢不敢,只是您这么做,对使绊人一点用也没有,反倒让外人说您刻薄狠毒。”
“你说什么?”胤礽不敢相信有人敢这样跟他说话,而且这个人是老八派来的人,她应该自保,不是吗?
周围人的脸色全都变了色儿。
“太子爷,您难道想要被一个小人算计去了吗?”清月问道。
“狗是你伺候的吧?”太子咬牙切齿的问道。
“是,是奴婢伺候的。”
“来人,把清月拖下去用刑。”
“嗻。”
“等等,太子爷,臣妾这就走,拜托您不要再为难清月了。”太子妃拦在了清月的前面。
“你大胆!”胤礽斥责太子妃道。
“太子爷,奴婢没有别的意思,但任何事应该三思而后行,您擅于下棋,懂得一招不慎满盘皆输的道理。奴婢人微命贱,死无所惜。”说完,清月一叩头,转身走到了刑具前。
趴在凳子上,清月感觉无与伦比的羞辱,板子一下一下的落下来,清月才知道什么叫疼,她用力咬着嘴唇忍着,相比之下以前老妈的“竹笋炒肉”完全是疼惜。想到这里,清月“哇”一声大哭起来,嘴里大叫着:“妈~,妈~,我想你,老妈~”
太子愣了,妈?老妈?她,她在叫额娘!
“像什么话,鬼哭狼嚎的!”太子愤怒的斥责道。
“是,奴才这就办。”一个行刑的太监拿出一根绳子,刚要勒住清月的嘴巴。
“蠢材,废物,我让你这么办了吗?”
行刑的太监愣在了当中,不知怎么办。
太子妃明白过来,连忙招呼嬷嬷把清月抬了回去。
“太子爷,您看剩下的人?”
“去去去,爷我要休息了。”太子没好气的踢开了那个回禀的太监。
胤礽回到了书房,躺在床上。清月!难怪老八送你过来,你太厉害了。
叔公死后,胤礽时常在想,如果额娘在的话,皇阿玛还会这样对自己吗?听叔公说,皇阿玛很爱很爱额娘,也正因为如此,虽然额娘早死,靠着这份坚实的感情基础,自己才能在两岁时坐到这个位置上。以前被皇阿玛宠爱时冲淡了胤礽对皇额娘的思念,但当圣宠远离时,胤礽常常会想起那个从未见过面的皇额娘。他从一出生就拥有一切,甚至是大清的江山,唯一没有的就是额娘。至于其他的母妃,她们一直都在讨好自己,小时候他很享受她们的讨好,终有一日他明白了,她们不是在讨好自己,她们讨好的是皇阿玛,进而都在为自己的儿子铺路,目的就是要把自己从太子的位置上拉下来,一想到这里,他对女人就腻味和愤怒。女人,不过就是玩物,和宣德炉、钧瓷、珊瑚、玉器、周鼎等等没有区别,只要你有钱、有权都能买到……
“来人。”
“奴才伺候爷。”多贵弯腰进来。
“清月怎么样了?”
“奴才这就去打探。”
“去吧。”说完,胤礽的情绪莫名的低落了,他又犯了大忌,应该借这个机会除了老八的人!
清月忍着支撑着最后一口气,回到了房间中,便昏死过去了。再醒来时,已经过了三天,三天里她一直在发高烧。虽然有太子妃尽力的维护,可清月的老毛病又犯了,要么经常发冷,冷到手脚冰凉,要么总是发热,热到鼻子流血。太子妃见状十分担心,清月会时常摸摸自己的脉搏,看是不是停跳了,死亡不是件可怕的事,但没有时间把自己想做的事做完,清月十分的不甘。
入夜,有人敲门,清月小心的把门打开,含冰进来了。
“你?有什么事吗?”清月奇怪的问。
“药,服用的方法和上次一样。”
“好,为什么只有你们的药才能医我的病?”
“你那么聪明,难道猜不出来吗?”含冰难得回答一次。
……
“我这不是病,是费色曜在黑山庄给我下了毒?”清月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