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丽皱着眉,“程教授,具体是指什么灾难呢?”
程诺没想到她会问,就随口说道:“这上面没有明说。”
艾米丽点点头,“那好,请你告诉我,灾难,是哪个词汇对应的?”
程诺一阵脑部发紧,他硬着头皮解释,“这种语言并不是一对一的对应,而是需要用一些数学原则去理解,如果你是语言学家,可能理解起来还容易一些。”
艾米丽起身,“好,语言学家几天之内就到位,希望你能到时候把他教会,而我答应你的事情,我会办到的。”
程诺说,“我们中国有一个小吃,具体来说,是中国山东省潍坊市,有一种叫朝天锅的小吃,如果你能弄来,我万分感激。”
艾米丽楞了一下,然后说,“我知道了,有人会带你回去的。琼斯,你来一下。”
之前庭审的时候,坐在艾米丽右边的男人,一脸横肉的琼斯走了进来,他裂开嘴,露出了铁做的牙齿,“我们又见面了啊,程先生。”
他作势要打程诺的脸,程诺没有躲避。
琼斯点点头,“不错,不过走吧,娘娘腔,你要回你的囚室了。”
程诺问,“为什么我是娘娘腔?”
琼斯坏笑了一下,然后迅速地捅了一下程诺的后庭花,程诺嗷地一声叫了出来,他瞪着琼斯表示抗议。
琼斯说,“你可以捅我一下,我很公平的。”
程诺感到了他的居心叵测,可是这难得的报复机会他怎么会错过呢?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来了个童子拜佛,可是。。。刚捅进去,就觉得被什么了不得的东西给夹住了,夹住了,住了,了。。。
琼斯带着半蹲着的程诺进入电梯,就像是带着一只半人高的猴子,程诺觉得自己没眼看这个世界了,可能真的像是他说的一样,这个世界疯了。
到了程诺的囚室门口,琼斯才松开了程诺的手指,他冲着程诺笑了,“现在你知道了吧,娘娘腔?”
程诺冲到了洗手台,不停地冲刷着自己的食指,仿佛那是世界上最肮脏的东西。
琼斯坏笑了一下,走了。
程诺洗了一遍又一遍的手指,几近秃皮露出鲜血,他仍然觉得食指有味道,不待他把那个味道赶走,门被打开,那个高高壮壮的看守喊了一声,“放风时间到了。”
程诺无精打采地走出了囚室,尽量让手指远离自己的身体。杰克还在老位置待着,看着程诺的样子,就笑了,“看来,你见过我们的琼斯先生了。”
程诺的脸臊红到发黑,“为什么没有人提醒过我关于琼斯先生要注意这件事?”
杰克掰着手指,“呐,首先,你在这里基本没有什么朋友,其次,如果是你,难道你不想看到你的朋友吃瘪?”
程诺看到伊格莱西亚斯也来到了这里,忍不住出言提醒他,“嘿,如果一个叫琼斯的人说你是娘娘腔,千万不要反驳。”
谁知道,伊格莱西亚斯完全不在乎,“你是说有着铁牙的那个看守么?昨天我们较量过,他输了。”
程诺这才想起来一些事情,他忍不住一头黑线,“你厉害,我服气。”
杰克说,“关于琼斯先生,他是一个英国人。”
程诺懒得关心这个,他问,“我想听你讲讲,关于这里的其他事情。”
杰克伸出了手,“我的面包,带来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