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中犹如有丝丝火舌在不停的舔舐,畅快得很。
光论劲道,确实不是葡萄酒所能比拟的。
随着时间的流逝,从来厌倦循规蹈矩的自由民们脾气开始变得暴躁起来。
特别是当有一辆牛车卡在了隧道拐弯处,将隧道堵的严严实实。
后续的队伍只能停下,所有人进退两难。
自由民们内部爆发起了争吵。
有人威胁要将车劈成两半,把牛就地宰杀,支口锅炖了。
车主及其亲属立即拔刀发誓,谁敢动手就要让他偿命。
最终还是托蒙德和他儿子前去将矛盾解决。
但这么一闹,队伍被耽误了大半个小时。
而且本来晴空万里的天气,渐渐地变得暗了下来。
太阳被云团遮住,冷风从北面吹来。
要下雪了。
一直生活在北面的自由民当然明白厚厚云层所代表的征兆。
当下心里越发急躁起来,队伍的行进速度自行变得更快。
但也有人想要走捷径,想要更快进入。
结果就被暴躁的自由民们捅了一刀。
这一刀差点没让分属两个不同部落的自由民打起来。
还是托蒙德带着他的儿子将两人揪出来后,全部丢到了队伍最后。
让他们从头排起,才制止了纷争。
看着这些摩擦,琼恩眼睛一亮。
他这才明白温良所说的三个野人一个守夜人的意思。
三个不同部落的野人,加上一个守夜人就是四方势力。
不同部落野人的矛盾甚至比对守夜人的仇恨还难化解。
守夜人顶多定期派出游骑兵侦查。
这些不同部落的野人在曼斯统合之前,可是天天为了资源发生战争的。
三个不同部落的野人在一起,自然会形成一个稳定的三角。
而剩下的那个守夜人,就可以在他们之中保持一个特殊的领导地位。
这样下来,等于是在人质之外,又加上了一重保险。
“希望这雪不是他们带来的……”一旁骑在马上的托蒙德喃喃道。
琼恩听温良说起过先民拳峰上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