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的在别墅里住了一天之后,南笙实在待不下去了,一大早,就从别墅里走出来。
连着呼吸几口新鲜空气,觉得心情舒畅了不少。
身后缓缓的跟着一个车子。
南笙眯了眯眼角,车窗渐渐地降了下来,是太子那张冷毅分明的脸。
“呵,好的倒是挺快的。”
阎渊盯着南笙的唇瓣处,轻声调侃了一句。
的确,那里除了一个浅浅的痕迹,已经看不出什么。
南笙是真想扭头就走,但是那样,未免太小家子气。
“太子,您今天跑这里,又想做点什么?”
南笙手插在衣服的口袋里,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这小嘴还厉害了不少,你说我想做什么?”
一个面目冰冷的人耍流氓,那是一种什么画风。
南笙有点无语。
也有些惆怅,结果还没出来,现在说什么都为时过早。
“你想让我离开容翎,让他尝试一遍你若受过的痛苦,对不对?”
“…”
阎渊挑挑眉,面无表情。
“可我不会离开他,除非。”
阎渊的目光有些波动,“除非什么?”
“除非,你有本事让他抛弃我,但那样,你也达不到目的。”
南笙勾唇笑了笑,转身离开。
“…”
坐在前坐的管家嘴角抽抽,阎渊也是冷冷的哼笑一声。
“南笙,我劝你还是回九龙湾看看吧。”
说完,阎渊也不再自找没趣,升上车窗,车子快速的离开了。
“…”
南笙皱眉向后面看了一眼。
什么意思?
容翎不是出差了吗?
南笙拿出电话看看,并没有信息与未接来电。
时间倒回一天前。
容翎见南笙睡着之后,便离开了南家别墅。
太子给他来了这么一个突然袭击,他如何能坐的住。
只不过,在他赶到太子的别墅时,对方早就等在了那里。
除了那份亲子鉴定之外,阎渊还交给他一段录像,那是三年前,他昏迷在医院的那一晚。
当时,他们兄弟几人都受了不大不小的伤,最重的是老二,到现在都要依靠轮椅才能活动。
录像里,容翎的病房除了正常的医护人员外,还有一个人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