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确是很有火气,尤其又看到她头上的发钗,胸臆间更是怒火熊熊,头顶都要冒烟了,&ldo;你就这么随便,男人送的礼就往头上插?!&rdo;
她啐了一声,&ldo;什么男人,是傅王爷送的。&rdo;
&ldo;他送你就收?&rdo;这几个字是从齿fèng间迸出来的。
&ldo;是啊!你‐‐干什么?你丢了它!&rdo;她看着他突然抽出她的发钗就往窗外丢出去,&ldo;那是我的!&rdo;她气急败坏的喊着,&ldo;停车!停车!&rdo;
&ldo;不许停!&rdo;他也吼,&ldo;那家伙送的这么喜欢?就算下大雨也要捡回来?&rdo;
&ldo;我喜欢,而且,那是傅王爷的心意啊!你很奇怪,那是我的东西,你凭什么拿了就扔?我不喜欢这样的你!我讨厌你!&rdo;她真的很气,雨下那么大,外面的马车又不少,有可能被压坏,也有可能被路过的人捡走,坏家伙!
韩元殊的俊脸是一阵青一阵白,她说她不喜欢他,她说她讨厌他?!
他突然靠近,一双手压上车壁,将她困在怀里,恶狠狠的问她,&ldo;你说你不喜欢什么?&rdo;
&ldo;我、我说我不喜欢这样的你‐‐唔‐‐&rdo;她错愕的瞪大眼,他、他、他吻了她?!
他的唇贴着她的,然后轻轻的,探出舌尖温柔的舔了她的唇瓣,像在品尝什么最上等的美食,她微喘着气儿,还有些无措与惊悸,&ldo;韩‐‐&rdo;
她一开口,他的舌尖顺势而入,温柔狂野,缠绵缱绻,带着诱哄的勾引着她回应,但她太稚嫩、太生疏、太惊讶,只能被动的任他勾缠舌尖。
他粗糙的手捧着她的后脑,一吻再吻,难以遏止,原来女人‐‐不,翎儿的味道比他吃过的美馔都要好上千倍万倍。
&ldo;嗯……唔……&rdo;她不自觉的颤抖着,他吻太久,还有一种她无法理解、不曾感受的苏软感受,全身血脉贲张,她知道她快要不能呼吸了。
他终于放开了她,但仍将她瘫软的身子拥在怀里,&ldo;我吻了你,你就是我的女人,明天,我得出远门一趟,少则三、五天,多则一个月,最慢会在我父亲的寿宴前回来,在这段时间里,不许你喜欢上任何人!尤其是傅炆千,听见了没有?&rdo;他口气恁地霸道。
她还喘着气呢,&ldo;可是‐‐唔‐‐&rdo;
他再次吻了她,如果可以,他想在马车上就满足他的欲望,但他知道不是时候,地点也不对,只是,他没想到一个吻就让他对她上瘾,还想碰触更多。
&ldo;天啊,你看起来是如此的秀色可餐,我好想再吃……&rdo;他的薄唇从她粉嫩红肿的唇再往下移到她白嫩的脖颈,他的双手也不安分,要覆上她的丰盈‐‐&ldo;不可以!&rdo;她粉脸红红的急急推开他的手,女子在婚前要洁身自爱,这是她娘一直叮嘱的。
他也知道他跨越礼教太远,她可不是青楼女子,他只能抱着她,慢慢吐息,将蔓延的欲火慢慢熄灭。
两人在车内静静拥抱,她的个性直率,有问题憋也憋不住,&ldo;呃‐‐韩元殊,你怎么会对我、我‐‐咳,有兴趣吗?还是……喜欢我?我又不是什么大家闺秀?&rdo;她问的语无伦次,不知怎么问,而且,她觉得有点糟糕耶,她一点也不讨厌韩元殊吻她,甚至是喜欢的,虽然他连问也没问就亲了……
他的视线锁着她的,&ldo;嗯,你的确不是大家闺秀。&rdo;
她倏地瞪大了眼,&ldo;所以你是占我便宜‐‐噢!&rdo;
他不客气的以指弹了她的额头,&ldo;当然不是。我不需要什么大家闺秀,我只需要一个厨艺非凡的厨秀,专属我一人。&rdo;
&ldo;厨秀?&rdo;
黑眸里的深情,让她觉得她可能眼花了,但他再一次吻了她,热热的、温柔的、苏麻的、甜甜的……是她这辈子尝过最复杂也最美好的味道。
车外,倾盆大雨仍直直下,车内,韩元殊索吻的动作一样是欲罢不能。
天空放晴了。
但唐翎对于几天前在大雨中行进的马车内韩元殊吻她的事,还有一种她可能是在作梦的不真实感,唉,也不能怪她这么想,那天马车才停在侯府大门,一名黑衣人就淋着雨靠近说了些话,韩元殊表情随即一沉,跟她说他要提前走了。
这一走,就是七天,连半点消息也没有,但侯府内的其他人对韩元殊一声不吭就走,消失个几天好像都很习惯。
&ldo;他是皇上最信赖的人,常常出外办事,&rdo;翁玉欣一边大啖她做的美食一边说,&ldo;说真的,这次带你回来后,他待在家的时间比较多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