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有在意他之后说的什么,我的意识从刚刚开始就完全没在其他问题上了。我目光炯炯饥渴难耐(这什么词==)难以置信的伸手指向那厚厚鼓鼓的信封,结结巴巴的问:&ldo;这…这些都…都是我的??&rdo;
&ldo;嗯…这次的委托方很有钱,而且卷轴对他很重要。&rdo;卡卡西思索着点点头,又半带无奈的瞥我一眼,&ldo;你也不用这样吧……&rdo;
&ldo;我的目标就是:向钱看,向厚赚。现在各种实现啊能不激动么!!&rdo;我几乎兴奋的要冲上去了!我仿佛看见一排中华肉馒头冲我跳着兔子舞,一扭一扭一个个随着节拍跳到我的嘴里
&ldo;你啊…&rdo;卡卡西轻笑摇头,&ldo;那下次还有这样的任务,你来不来?&rdo;
&ldo;和卡卡西前辈一起就去!&rdo;我乐呵呵的活像只偷了腥还卖乖的猫,&ldo;话说下一次是什么时候?&rdo;
&ldo;你还是先好好休息吧,我走了。&rdo;放下袋子和信封,卡卡西前辈轻巧的结了个印,便化为白烟消失了。
我于是瘫在沙发上专心致志的数钱,却很奇葩的越数越冷越数越战栗。我瑟瑟发抖的扭头看向寒流最汹涌的地方‐‐不是厨房的冰箱,而是阳台,一抹熟悉到让我心惊的白衣正斜倚栏杆而立。抱着双臂的宁次姿态从容优雅表情恬淡温和,只是周身的气场几乎把我家变成了冷冻室。
&ldo;宁次,好久不见&rdo;我面色僵硬的掰弯唇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同时思绪极速运转,思考着我到底哪里得罪日向少爷了让他不辞辛苦上门逮人,想来想去我也没想出什么原因,只好静静的等待宁次开口。
宁次定定的盯了我很久,随后缓缓起身拉开门走了进来在我面前止步,居高临下的垂眸看着我,冷冷的哼笑道:&ldo;你也知道很久不见。a级任务不能先说一声么。&rdo;害得他在训练场等那么久。
&ldo;啊咧…我可不可以说是因为任务太急了我没来得及告诉你?&rdo;知道原因我倒是觉得没什么了,嬉皮笑脸的准备混过去,&ldo;再说a级任务急也是肯定的啊,总不能让卡卡西前辈等太久吧。何况我又没必要告诉你,你每次任务也什么都不告诉我啊。&rdo;
或许是我太理直气壮了,宁次的脸蓦的又黑了几分。他的嗓音愈发低沉,气势却反而更加凛然,几乎一字一顿的说:&ldo;你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rdo;
&ldo;没有没有,我活得很耐烦。&rdo;见他黑着脸威胁我却忽然觉得好有趣的样子。毫不在意的摆摆手,我微笑着,恰到好处地露出八颗牙齿,完美得不得了,纵使你想生气,面对这样的笑脸也很难做到。
&ldo;很好。&rdo;宁次咬牙切齿,目光炯炯的打量了我一番,好像正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
丫的,要不要这么看着我啊,你正在考虑把我切一块一块卖掉值多少钱是吧,那眼神明明就是这样。
然后,宁次打量完毕,忽的勾起唇角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
我的脑内主机霎时爆炸。
…完了…完了完了……宁次彻底被我惹毛了…我吞吞口水,思考着我是先写遗书还是先买墓地,还是骨灰直接洒到木叶东边那条河里算了……
&ldo;明天开始,再无故迟到5分钟以上我就直接来这里找人。&rdo;宁次很霸气的嗓音在我头顶上方晕开。我怔了一下,下意识的抬头,很傻很天真的问:&ldo;可是我一般都锁门啊。&rdo;
&ldo;会打开的。&rdo;没有语气的话,我听着却止不住一阵肝颤。日向少爷你是指被你「打」开还是我给你打开这是个问题…要是门坏了维修费神马的更是个问题!我郁闷的点点头,心不甘情不愿的妥协:&ldo;好啦,我以后事先告诉你就对了。话说这是女孩子的家你就这么随随便便进来不觉得不合适么?&rdo;
&ldo;卡卡西老师都能进我为何不能。&rdo;日向宁次目光微寒的睨了我一眼,那眼神里似乎含了点轻描淡写的鄙夷。他扫了眼我腿上和胳膊上的绷带,轻哼道,&ldo;今天就算了,明天训练场见。&rdo;随后不等我说神马,径自离开了。
我耸耸肩,放松身子继续瘫在沙发上数钱,数着数着不知怎的就笑了起来。
&ldo;日向白眼大冰山,真是别扭呢。&rdo;
大概听说我去执行a级任务担心了吧,明天见面要道个歉才好。还有李、凯老师和小鳖他们也是。
盘算好之后,我随手扯过一团抱枕,抓着票票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去纲手大人那里做检查,免不了又是一通念叨。我吐吐舌头耸耸肩,左耳进右耳出也就这么过去了,离开之前封了一卷轴的药回去,啊啊好痛苦,我觉得我这几天可以不用吃饭,光吃药就能饱了。
后来去了热血道场见了李才知道我出去任务期间错过了12忍和陷阱老爷爷的那个事件,因为我不在人手又不够,鹿丸只将最初的源头拆除了,剩下一个村子的起爆符拆除工作就落到了拆弹(划掉)忍具专家我,还有透视眼(划掉)白眼天才宁次身上。
要拆起爆符必须做到快准狠无失误而且不引起群众恐慌,鹿丸把这个任务交给我俩无疑是对我们实力与专业技术的高度信任。
…可是让我几天都面对这么张怒气未消的冰山扑克脸情何以堪啊啊啊,我在内心默默咆哮。
最终,我向队友和老师道歉之后,在李「这是青春的历练」的咆哮和凯「卡卡西,真不愧是我永远的对手」的慨叹中,被日向冰山淡定的拽走了。
这三个人,从来都没变过呢。
&ldo;根据那天的观察推断,这些遍布各地的起爆符有的已经失效,有些接触不良,拆除的时候要格外小心。&rdo;宁次看着我东张西望的样子不觉蹙眉,冷声道,&ldo;你干什么?&rdo;
&ldo;那个,宁次,不能是雏田来当安检…我是说搜索起爆符的吗?&rdo;我干笑着挠挠头,如果可以我真的不想和他这么尴尬的一起执行这个长期两人待一起的任务。
日向宁次的白眸微微一眯,紧抿的唇看不出任何情绪。
&ldo;什么时候开始,由你选择任务同伴了?&rdo;轻声哼笑,他口中的戏谑几乎让我羞红了脸。这可是大忌啊大忌……我垂头丧气,他的嗓音却是一缓,&ldo;雏田大人去出任务了。&rdo;言下之意就是没人会来救你的,乖乖被本少爷冻成冰棍吧!
…日向宁次你太扭曲了
于是,我一边腹诽一边跟在宁次后面执行任务。其实工作很简单,就是他看清楚位置,我们奔过去,然后他站在那里抱着臂指挥,我左右前后扑腾来蹦达去气喘吁吁还得小心翼翼的拆弹,顺便很多奇葩的姿势被很多路人甲围观。从木叶南到木叶北整整丢了一圈的人,我觉得我以后没脸上街了……
更郁闷的是,我的姿态诡异正好衬托了宁次的玉树临风,我的紧张颤抖正好衬托了他的冷静泰然。就这一圈,我敢保证又有一个连的女生奋不顾身的加入了「少爷花痴团」,每天捧着白眼狼的照片开小花。而我呢,这么一来以后嫁不嫁得出去都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