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归一脸黑线,这瓜田家是有多毒,招招致命啊还好自己跑的快。不过既然难得来一次,有命回去的话一定要多捞点好东西,不然太对不起自己的玩命了。
打定主意的小鳖同学愈发亢奋,最终有惊无险的过了那n个□□陷阱,顺手捞了不少珍贵的解药回来,当然「银曳」的特意多拿了几瓶。
晚上和宁次、李见了面就下午的分头行动交换了意见,统一了结论。发表过感言,深归就得意洋洋的把「银曳」的解药亮出来了。李听过他添油加醋的描述,顿时产生了去瓜田家修习的冲动。知晓一切的宁次默默的拉住他绑在腰上的护额,没有作声。
龟田能做到毫发无伤真的是不容易啊,他开始有点欣赏这没头没脑的小子了。
&ldo;解药给我。&rdo;顺手夺过被围观的瓶子,宁次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深深的打击了某小鳖。…为毛他现在觉得日向白内障很无耻……
不过反正是救人,随他吧。自我安慰了好几遍,深归就又和李一起兴致勃勃的讨论起那八个中忍来,没再考虑宁次天天的问题。
…有时候,不得不说脑袋迟钝也是一种幸福。
他们做的这一切我直到他们被老师们罚才知道。此刻的我正一无所知百无聊赖的躺在病床上装死,要是护士小姐再敢过来以量体温测脉搏估血压为由旁敲侧击的跟我打听宁次的三围,我就拿苦无戳死她拿千本扎死她拿起爆符炸死她!我气着气着就悲伤逆流成长江了,虽然不知道是因为护士小姐不称职让我对木叶的白衣天使失望了还是因为我发现同学这么多年我居然不知道宁次的三围感觉很失败……
&ldo;真是的,宁次的三围到底是神马啊……&rdo;我无意识的捶着枕头,脑袋放空自言自语。
&ldo;你想知道?&rdo;一听见那个清冷低沉的嗓音我就一个激灵,这才意识到我刚刚无意间念了什么,急忙尴尬的讪笑道:&ldo;宁次你来啦,坐啊。&rdo;一边笑嘴角一边抑制不了的抽搐,我汗颜+黑线+泪目,这货…还能再不自然点不?
&ldo;你,想知道我三围?&rdo;宁次没有坐下,反而饶有兴趣的抱臂倚在门框上,白色的瞳带了一丝令人肝颤的笑意来来回回审视着我。
…事实证明,还真能更不自然,且不只一点点。我的胳膊举在半空中保持请君入座的姿势不动,现在有点麻了。宁次依旧事不关己一般高高的挂着,表情怡然自得的等待我的回话。
敢情四肢无力还举着胳膊的那货不是你!我愤懑的白他一眼,垂下手揉着酸痛的伤口,没好气的回答:&ldo;护士小姐要的。我觉得如果有朝一日她知道了而我不知道不公平。&rdo;
宁次同学好看的眉梢微微一挑,音调也跟着一扬:&ldo;公平?&rdo;
&ldo;……&rdo;我默默内牛,为毛我觉得我根本跟不上宁次天才的思维?他的话重点到底是落在哪里啊啊!
&ldo;你觉得,两个人都知道才公平?嗯?&rdo;语调又是一扬,不过和刚才「三围」那句的感觉明显不一样,我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一掌拍死不用愁的感脚t_t
为毛他的心情似乎倏然就变得超级不好的样子?!泪目着点点头又摇摇头再点点头再摇摇头,我彻底凌乱在了飕飕的寒风中。
宁次看见我疑似脖子抽筋的动作,倒是没有再问我什么。他径直走到我床边坐下,随手摸出一个银色的小瓶子递给我:&ldo;「银曳」的解药。&rdo;
我小心的接过仔细端详:&ldo;小鳖偷的?&rdo;
宁次点头,又加了一句:&ldo;之后别忘跟人道谢。&rdo;他可不想这家伙又莫名其妙欠人家人情。
我撇撇嘴点点头。宁次那话啥意思嘛,搞得跟我忘恩负义一样。举起瓶子,一饮而尽,我只觉得浑身的穴道热热的,似乎一直有查克拉不间断的流入经脉,四肢渐渐也恢复了力气。
这果然是解药啊,真给力!我喜滋滋的活动了一下手腕,然后噌的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卷轴。
下一秒,被宁次反扣着手腕按倒在床上。
&ldo;你干嘛啊我只是试一试查克拉……&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