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汪向东接到电话后,自不迟缓,立刻从办公室里赶了过来上楼后,自也不要图纸,随着便检查、验看每道梁去。
而郭丽亚针对他不拿图纸,又检查每道梁的绑扎情况,自也不知他要看什么,深信自己所开的每一道梁,皆没有任何问题的他,甩手打了个响指,随着便默默无声地,跟随在后面,而看他汪向东一一检查后,说什么去。
却说汪向东,由东往西,一道梁一道梁的检查,当他巡查了一圈看完所有的悬挑梁上筋,皆没有发现任何接头时,自是非常高兴,随着便为丽亚点赞去,“好、好、很好,你们可以下料进行下一步了。唉,那底板间距不是不等嘛?”
“是啊,间距很乱的,有一百二、一百三、一百四,还有一百五。”
“那你看,咱们那些钢筋够不够啊?”
“不够的,我计算了重量,并根据现场的情况,大概还得差大半捆吧。”
“那要是都按一百五,这个间距去绑的话,你看钢筋够不够啊?”
“那要是都按一百五,这个间距的话,那就足够了。”
“即然都按一百五,这个间距钢筋足够的话,那你就给我按一百五的去绑,如何?”
“汪公,所有的都按一百五这个间距,我绑是好绑,可万一监理验出来,要是叫我返工的话,那就不好办了,”
“对于这个事,你不用管,如果返工的话,所有的工钱,我会给你的出的,你尽管按我说的去做吧,出事找不到你的。”
“行,那我可按你说的去做了,到时,汪公,你可能不推卸责任啊。”
“你尽管去做吧,不会有任何事的。”汪向东说完,随着便下楼,回去了。
却说郭丽亚在随后与李建中交谈中,当从其话语得知,底下那一层,就是因为悬挑梁上筋,出现接头,而遭到反工,至使其不仅没有挣到一分钱不说,而且还赔上不少钱时,这才明白为什么仅剩下一层梁板而在过年前没有干完了,这才明白他汪向东为什么刚才不要图纸,而单单巡看悬挑梁上筋的用意了。自万万没有料到李建中竟然会深藏不露,而对自己守口如瓶、秘而不宣,一想到自己万一有什么不妥之处,也不知会发生什么事之情况,自禁不住有些胆寒、后怕也。
且说郭丽亚经过沉思再三,为了稳妥,决定按照汪向东所讲,都按一百五的间距铺筋后,回到住处,立刻拿出图纸,重新计算了根数后,又前前后手检查了一番,确认无误后,甩手打了个响指,随着便将板筋单子,交给祥林、建国、春堂他们下料去。
却说祥林、建国、春堂他们六、七个人,拿到板筋料单后,自不迟缓,自也不用人安排,随着便自由结合,祥林与四生一组,一个照顾调直机,一个扶钢筋,调直去。
而郭丽亚站在后台,当看到建国、小卫他们显自己在后台碍手碍脚时,不是傻子的他,自也不多说什么,随着便回到住处,便忙其他事情去了。
而建国、小卫,春堂他们五个人,看钢筋调出,则随着便抬起长长的钢筋,而打拐去。
不日,郭丽亚当听闻到板筋已全部下完,并吊到楼上后,自是高兴,甩手打了个响指,随着便往楼上,指挥铺绑钢筋去。
且说郭丽亚到了楼上,告诉祥林他们上下两层间距皆按一百五铺筋绑扎后,随着便每一块上面,书写自己给它们的编号去。
而祥林他们,按照丽亚写在模板上面编号,将这个编号的钢筋扒出后,随着便往模板上面先铺短的,后铺长的,而铺底板筋去。
“不好,底板筋短了一分。”
且说郭丽亚正一块模板一块模板往前书写着编号,当猛然听闻到惊呼后,自禁不住吃了一惊,万万没有料到竟然怕啥来啥,自也无心再往模板上面写编号,当看到祥林他们六、七个人,聚集在一堆,在低声言说什么时,随着拿着料单,便向祥林他们问了过去。
“祥林,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啦?”
“这底板板短了一分。”
“什么短了一分,怎么回事,我单子开的,可都是中到中的距离,怎么会短一分呐?”
“我们也不知道,正在调查呐。”
郭丽亚闻声,自是诧异不解,随着蹲下身子,立刻便根据图纸,检查料单是否出问题去。
却说郭丽亚面对着图纸及料单,前前后后、左左右右一番检查,当见自己的单子没有任何问题时,悬着的心顿时便放了下去,长出了一口气后,甩手打了个响指,随着便言说了过去。
“、、、、、、”
“、、、问题,还没有找出来呐、、、”
“、、、我的单子,刚才我又检查了一遍,没有任何问题的,是不是你们下料、制做上出了问题呀、、、”
“、、、不会的,我们都是按照你的料单所下所做,决不会有问题的、、、”
“有没有问题,你们现场量一下不就知道了。”
“量一下,就量一下,我们下料制做绝对没什么问题的。”
小卫,春堂闻声,自不迟缓,立刻掏出卷尺,拉过来一根底板筋,随着便测量拐子去,“看,这拐子是十分吧,看这头拐子也是十分吧。”
“拐子是十分不错,那身长呐?你们在量一下身长,看看还够不够?”
小卫、春堂二人闻言,自不迟疑,立刻拉尺子便去,测量底板筋的身长去。而当他们测量后,一看不够时,顿时便傻了眼,而面对着指责,自是不服,随着便和丽亚理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