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黄老板,你放心,我这里已经全部准备妥当,到时,决对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是嘛,那太好了,过两天,合同只要一签订好,我就会第一时间打电话通知你的。”
“、、、、、、”
“唉,黄老板,对于我的工资怎么开呀?”
“丽亚,对于你的工资,自然还是月工资啦。”
“黄老板,月工资这个我知道的,我说的是,一个月你打算给多少钱?”
“一个月,你想要多少?”
“我、一个月一万,”
“一个月一万?这个、也行,不过,不管前台、后台,找人什么的,你都得管呀。”
“对于这个,黄老板,你放心,不管前台、后台,我全部管完,而且还会保证你、净转不赔的。”
“行,一万就一万,这两天我把手续办好、就给你打电话。”
“好的,黄老板,那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
话说自信从容的郭丽亚,得到黄小良的承诺后,自是高兴,当看到张兴利前来自己家玩耍时,甩手打了个响指,随着便将黄小良要自己主管一切之事,告诉给张兴利去了。
张兴利听闻后,自也是高兴,随着言谈起如何小面积承包着干钢筋活之事去。
惊风飘白日,光景西驰流,眨眼间,随着正月十五的过去,便已是雨水节气的了。
然而,随着雨水节气的过去,黄小良的电话没有等来,却等来了金培河的电话了,
面对着金培河打来的电话,针对其在腊月之时,别人都给,就是不肯给自己工资之情况,已不想再跟着其干活的郭丽亚,沉思犹豫了片刻,接通后,随着便客气地问了过去。
“、、、、、、”
“行啊,金老板,我到你那里干、这没问题的,但是我工资怎么讲?”
“工资能怎么讲,自然还是与去年一个样,一个月六千,饭钱五百吧。”
“金老板,去年腊月,在你接我前往祝福红城工地的时候,我不都和你说了,我在天津武清区、佛罗伦萨小镇的工资,那是一个月八千五的,现你给六千五、这是不是有点太低了。”
“丽亚,一个月六千五,在咱们这河南,这已经不低了。”
“、、、、、、”
“六千五,金老板,对你来说是不低,可现在工人什么价格、、、不行,对不起了,我无法去你那里的。”
“、、、、、、”
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却说郭丽亚和金培河,经过一番商谈,针对金培河只想着自己,而不为别人设身处地着想之情况,自很是失望,当见再谈下也没有什么希望后,自也不想和金培河多费口舌,言说有事后,立刻挂掉电话,随着便不在和金培河商谈涨工资之事了。
然而,郭丽亚把电话刚刚挂掉、装进衣兜里,还没有多久,铃声便又响了起来。
却说正在打字的郭丽亚,当猛然听到电话铃声响起时,自不这当是黄小良打来的呐,急急忙忙掏出电话,随着便查看了过去,当发现是自己的铁哥们、周口商水白寺镇保平村的郭铁来打来时,自是高兴万分,立刻接通、随着便欢天喜地地问询了过去。
“铁来哥,你好呀,年过得好吧!”
“好、好、好,丽亚,你也过得好吧。”
“好、好、好,铁来哥,年前在哪里干呀?”
“、、、、、、”
“、、、阳历十月份、许昌的活结束,我便往天津武清那里干活去了,工资一个月八千五、、、从天津回来后,在没有什么事的情况下,我便又到ah滁州那里,干了有二十来天活,工资为一天二百三十块钱、、、”
“、、、、、、”
“丽亚、刚才金培河给我打电话,言说你不去了,让我劝劝你,怎么回事呀?”
“铁来哥,事情是这样,去年,我不是在金培河那里干嘛,到了郑州后,他开车便把我送到了许昌工地,一开始,因我在许昌,每半个月送五百块钱的生活费,因为双方不在一起,且我在许昌开主楼上面三四层的料单,自也没有什么,许昌主楼结束,回到郑州,协助承包人、下了两栋主楼的筏板地基后,又回到许昌干地下人防车库时,因为甲方准备不充分,而停顿了下来,在没有任何活的情况下,我回家休息了一个多月,等我接到他的通知,再到许昌招呼着干地下人防车库时,你是不知金培河他都说些什么,很是蔑视我不说,而且还说什么我一开口便抢他的话,说我在许昌一、两个月,没有给他创造出什么利润呀,他也不想一想,假如我开不出来料单的话,他许昌的主楼会结束嘛。还说什么干地下人防车库他非得赔钱不可的话,作闹我,而我承诺450个工下来,最终我给他420个工干了下来,他非担没有说我一声好,临到快过年时,又非让我到郑州给他下完地基、才给我的工资不可,下就下吧,我带着行李便去了。
万万没有料到,我在郑州工地,经过十多天连明带夜的忙碌,下完了地基后,他在给工人发工资的时候,别人干完活,立马都拿到了自己的工资走人,而就我一个人不给,我是敢怒不敢言,直到腊月二十九中午,工地上不仅没有了人,而且就连街上饭店、也不在有人卖饭后,我要不是借用钢筋后台他们锅,住吃了两、三天,我就完了,耍人也不能那样耍,而他实在没有办法再往后推迟了,才将我的工资算给了我,你说这气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