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红泥小火炉,羊肉加美酒,色——狼蹲一旁,痛饮三杯酒。”花如梦毫不犹豫的把羽风刚刚念的诗给修改的面目皆非。
“呃,厉害,风三自愧不如!”
美人当前,秀——色——可——餐。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羽风在欣赏着花如梦,花如梦何尝不是也在欣赏着羽风……
……
“嗯?嗅嗅!哪来的肉香味儿?”娇弱柳骑在王力多的大腿上,搂着王力多的脖子,热吻着,忽然被不知从那里飘来的香味儿所吸引。
“对,我也闻到了。不会是那个花姑娘又给大队长送什么好吃的了吧?”王力多同样用力的闻着空气中的肉香味儿。
“花姑娘?确实够花的,都这个时候了还来和大队长偷偷的幽会。力多,跟我过去瞧瞧,看看咱们大队长跟女人在一起的时候,是个什么样?”娇弱柳怪异的笑着。
“这,这不好吧?男人和女人在一起还不都是一个样,有什么好瞧的?”王力多一摸脑袋,露出一丝色——狼才有的微笑。
“怎么跟大队长笑起来这么像?以后不许你这么笑!”娇弱柳娇声说道。
“呃,是,弱柳!”王力多脸色一绷,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呃,你还是笑吧,不过,不许你像刚才那样笑,听到没?”娇弱柳无奈的说道。
“是,嘿嘿。”
“这还差不多,走!”
娇弱柳说着拉起王力多就往羽风的住处潜行而去。
来到羽风的门外,房门竟然没有关严,顺着虚掩的门缝往里一看。只见花如梦正和羽风说着话,阵阵的羊肉香味儿就是从门缝里飘出来的。
“疯子,这几天你过的很是舒服呀!”花如梦咬了一口肉串,美目流转瞟着羽风。
“冰天雪地的,哪里有你说的那么舒服。”羽风同样嚼着羊肉串,含糊不清的回着花如梦的话。
“冰天雪地?呵呵,那你今天怎么流鼻血了?”花如梦突然停下咀嚼的动作,眼睛一眨也不眨的望向羽风。
门外偷听的娇弱柳一听此话,差点儿笑出声来,慌忙捂住自己的小嘴儿。
“谁说的,怎么可能!”羽风心里一惊,急忙抵赖着。
“是吗?娇弱柳躺在地上做着仰卧起坐,你在一边看的很是过瘾吧?”
王力多躲在门外一听花如梦的话,脸立刻就绿了。
只听羽风继续解释着:“啊?不,不是,我那是在纠正她的动作中错误的地方!你想的太多了。”
王力多听了,心里这才放心:“这还差不多!”
“哼,就是那会儿的功夫,你就淌鼻血了,还不承认!”花如梦柔声细语的继续戳着羽风薄弱的那层窗户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