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躲啊,不是说我是仗着人前吗?你在人前就不敢下手了?只敢人后对付一个弱女子?那我还真是可怜我自己,”
冷霄看过去恨不得立刻杀了她,得了便宜还卖乖,又忍不住听听她还能说出点什么,烦躁的连当下直接捂了嘴到处去都忘了吩咐,两个保镖没有命令自然不动手。
其他人也是一路被这高潮迭起吊起了兴头,个个支起耳朵想听她说些什么,唯独萧烁苦笑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燕婉之求,蘧篨不殄。”
萧烁不由得愣住了,他自小辍学,文化水平不高,想不通这是什么意思,冷霄就算是上了学也是国外的名校,不耐烦道,
“少在这里拽酸诗,谁听得懂?”
眼见周围的人也没几个能懂的,傅裴也不气馁,笑嘻嘻道,
“意思是,本想嫁个如意郎君,却是丑的蛤蟆样。连点光明正大的坦荡都没有,我是一点也看不上。”
这是赤裸裸的嘲笑他!
“你!”
“燕婉之求,蘧篨不鲜”,出自诗经邶风《新台》,说的就是对于强娶自己亲儿媳的君王的讽刺,原本是嫁给玉树临风的太子,却被垂垂老矣丑陋如癞蛤蟆的君王欺骗婚嫁。
简单点就是说傅裴觉得自己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看不上他。
周围的人能领悟到这层含义,一个个恨不得笑到打跌,却碍于冷霄权势和他的睚眦必报,只好压抑天性,面上露出一派惊讶神色,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想起他侧过身躲避却太过难堪,冷霄冷冷的环视周围,被他眼神扫中的人无不遍体生寒,不知道冷氏的总裁又在发什么神经,只是在权势的威逼下,还是强撑着露出笑脸赔笑。
冷霄暗自咬牙,这周围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恐怕都是趁着机会,指不定在心里怎么讥笑他。
最罪无可恕、最可恨的还是害得他丢了这么大脸的傅裴。
冷霄没有耐心了,将身旁的梁渝星随手一推,招过两个保镖,冷漠凝视傅裴道,
“我真是疯了,在这里听你说这些废话!把人带走!”
两人身穿黑色制服,鼓鼓的肌肉将西服撑得十分饱满,接近一米九的大个子壮汉的逼近,简直能让胆小的人吓得尖叫出声。
呵呵了就,她从接受剧情的第一天,就在这等着冷霄呢!
傅裴随意将酒杯放在一旁的餐桌上,好整以暇的盯着两个向她走来的保镖,
“刑啊,你想对我人身拘禁?”
冷霄皮笑肉不笑,懒得理她,对着两名保镖示意继续,“请夫人回家,我们好好算算账。”
和他回家算账?
怕不是非法囚禁婚内强奸一条龙?
傅裴笑道,“在这里谈不行?”
“不行。现在就回去。”
“你预备要和我谈多久,我的酒店需要管理。”
“视情况而定,很久也说不定!”
冷霄已经很肯定她先前只是虚张声势、外强中干了,这是看她隐隐有示弱的打算,心中冷笑,连敷衍都不走心。
他就是要折断傅裴所有的傲骨,让她趴在他面前,永远只能用那副讨厌的样子,对他摇尾乞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