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了噜,姜大小姐有毒!
他们都中了姜大小姐的毒!
至于姜晚池,与陈清棠来到隔了两条街的一个铺子。
此处原本是两个门面打通,经营金器玉石,因周转不善,不得不结业。门面是好门面,东西二街的交叉点,不愁客流,地方也充裕,但也因为地方大,寻常的商家吃不下来,光是每年的租子就很压人。
而陈清棠家底甚厚,又在京城的商圈混了几年,要拿下这处门面不算难事。他甚至想一口气买下,如此日后光是租子都能省下许多,且做什么都由自己说了算,完全不会被动。
不过姜晚池却与他说,好饭不怕晚,不必一下套牢,凡事留一线。
陈清棠说,想趁它无人问津时,谈个好价钱,万一真的把经营做起来了,店主必定坐地起价。
“这倒不怕,反过来说,能将它做起来,是你的本事,别人没有,而你有,他就是坐地起价,也怕失去你这尊财神爷是不是?”
“多看看准没错,毕竟不是小门面,大的门面要涉及的事务更多,考虑的细节也更多。首先投入进去的,就不要太多,省得拖累自己。”
陈清棠应下了。他跟在姜晚池身后,她每一处都看得很细,走一圈下来,基本的修缮,划分,摆放,连人的安排都给弄得差不多了。
陈清棠拿纸拿笔一一记下,乖得不像话。
姜晚池叮嘱他:“咱们去过了畅乐坊,也去过了飞仙楼,几乎在同小异,那咱们这里就必须跟这些地方不一样,得让进来的人,都觉得银子花得超值。舞台是最重要的,另外前面的摆放的位子,千万不能太多。”
“这是为何?放得少了,要演多少场才能回本?”
姜晚池狡黠一笑,“这个定价的问题,得视乎演的是什么。第一场的声势必须要做出来。放的位子多了,跟在外头街上卖唱的有何区别,看是有人看的,但打赏却未必有;既然进来了,就不能跟在街上看卖唱的一样,得少,得精,得享受。”
“我给你画个效果图,你找师傅照着做便行。但是有一点,你得跟他们说好,修缮细节不得向外透露半句。”
陈清棠记下了,“还有别的事要吩咐吗?”
姜晚池说:“当然有,细节一定要做好。方才在飞仙楼,你也试吃过那里的菜式,如何?”
陈清棠照实说:“不如何。”
“那就对了,所以,在吃食方面,也要别出心裁。当然,不是让你整得跟留仙居一样,毕竟是个听曲的地方,只需要够意思就成。我给你画些个杯子,你去定做百八十个。还有桌椅,也要定做一些。”
在陈清棠看来,姜晚池在纸上画了许多奇形怪状的东西,他是见都没见过的。
交代完这些之后,她说:“最后只剩下一件事,那就是给这馆子取个名儿,要很特别的,很容易记的,最好是很炫的,很炸的,懂吗?”
陈清棠:什么炫的,炸的?
姜晚池捂了捂脸,哎,她的错,人家能懂才怪。
“你想几个,我想几个,咱们从中挑一个。牌匾也要弄得有意思有趣一些。”
陈清棠:“好。”
姜晚池只恨时间不够用,这一看天色,又不早了。“我得先回府了,明日我得去排练,练完会去留仙居,到时候把名儿给定下来。”
陈清棠目送她上了马车,越来越觉得,哪怕跟她待上一整天,也好像眨眼功夫,她在的时候他干劲很足,她这一走,他才觉得累,这是怎么了。
姜晚池一坐上车,累得直打呵欠,因昨晚做噩梦都没睡好,她又忙了这么久,撑不住了。
偏偏连打个盹都有人来打扰,马车突然停下,她被惊醒。
韵竹撩了帘子一角看,回头跟她说:“小姐,王爷在前面,好像是喝多了,挡着咱们的车不让过。”
我艹了。个白斩鸡还能不能干点人事了?
姜晚池气冲冲地下车,正要跟邢越个白斩鸡开战呢,谁知他竟一个趔趄过来,头抵着她的肩,满身酒气,负气地喊:“姜晚池,你没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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