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女人可心狠了,也不知会不会心疼他一下。
邢越坐在马车上,闭上眼歇息。后面的每一步都变得不容易起来,但他还是有信心,能给她最好的。
所以,到底怎么样才能娶到姜晚池。他是从没想过,这辈子在婚事上会如此多磨难,想要的要不到。
而此时他念着的那个女人,却无端打了两个喷嚏。
姜晚池拢了一下披风,“哎哟,这天要开始变冷了吗?”
姜云染笑她,“大姐姐从前不说过么,突然打喷嚏兴许是有人在想你。”
姜晚池“啧”了一声,“那想我的人可多了,我如今好歹是半个老板,要给人发银子的,他们可不想着我么。”
姜云染都忍不住吐槽她:“大姐姐,你这么说会被人打的。”
姜晚池让落梅把东西都取进来,“云染,咱们一块装瓶,把这些粉末弄到瓶子里去,必要的时候可防身。”
姜云染看着那满满一桌的粉末,什么都有,全是香料磨的粉,那味道可呛鼻了,“大姐姐这是做什么?”
姜晚池告诉她,这些瓶子随身带着,遇到意外时就抓一把来洒,不弄瞎那些歹徒也呛死他们去。
姜云染觉得这是个不错的防身之物,也跟她一块装起瓶来。
姜晚池装得差不多就困了,只让落梅给她放两瓶在明日要穿的衣裳里头。
第二日,姜晚池照常去青云台,韵竹要去世珍号与刘东家对接玉牌子的生意,各有各忙。
如今青云台算是彻底打响了名堂,每场表演都供不应求,甚至能些富商还希望邀请雄心乐队回家去表演,多少银子都能商量。但姜晚池回绝了,钱是要赚,也得赚得有命花,搞这么累不是她的初衷。
忙完青云台的事,她正想去留仙居定几桌宴席,打算也犒劳一下员工啥的,搞搞团队建设也很有必要嘛,谁知意外就在这时来临。
马车拐过弯儿的时候,不知磕到了什么,马受了惊突然疯狂起来,边嘶吼边乱窜,姜晚池整个人失去平衡被甩出了马车,撞到了一个摊档的尖角上,手臂被划出一道口子,血染了浅色的衣裳。
“小姐!”落梅大惊。
事发太突然,侍卫们拉住那受惊的马时,姜晚池已经被吓得有点懵了,脑袋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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