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面上依旧严肃,用拐杖拍拍沙发道:“谁说没你的房间了,反正你又不常回来,你要是想睡觉,那就在沙发上吧。”
江行洲:“……”
听听这是理由吗?他大哥大嫂也不常住,怎么待遇差距就这么大呢?
把他的房间拆了,却让他睡沙发?
还有比他混得更惨的富二代吗?
佣人们也目露同情,好像有了少夫人后,江二少似乎失宠了。
江行洲垂头丧气摊在沙发上。
许知知默默坐下,江行洲横她一眼,“你走!”
许知知默默站起,她道:“要不然我去跟爷爷说,让他让管家改回来?”
江行洲又横她一眼,“你以为我看了大房子,还能看上小房间?这回起码爷爷答应,给我另造独立阁楼,才能把我哄好。”
林管家瀑布汗,记下了,原来是要独立阁楼。
许知知:“……”
她还以为江行洲要一蹶不振了,毕竟被人忽视的滋味不好受,结果人家早想到敲诈办法?
她又继续坐下,这次江行洲没赶她了,她问道:“你最近工作怎么样?”
江行洲提不起兴趣,“还能怎么样,还不是照样赤字,我一查账才知道,原来江氏重工亏损,不是近几年疫情才有的,最长都可能持续到七八年前,好几艘钻井船都砸手里,卖又卖不出去还一直折旧,真是亏到姥姥家了。”
“卖不出去?”许知知愣了下,她记得江氏重工,虽在江氏属于边缘,但在行业里也算龙头,竟然还有他们卖不出去的。
而且还时隔七八年,也真是够离谱的。
她不解道:“难道不可以亏着卖吗?”
“哪有那么容易,一艘船就要十几亿,你让我哪里去找冤大头?”江行洲都被亏麻了,“前几年油价崩了后,海上钻井几乎停滞,全球能有这个接手能力的,本来就没有多少个,你还让我亏着卖?”
“隔壁泡菜国是有卖出的,可船价却是订价的三分之一,你让我这时低价卖出去,我真要给我爹背黑锅了。算了……跟你说再多都不懂。”
江行洲摇摇头道,“我算是明白了,搞事业死路一条,我去搞更是死路一条,我还是麻溜点赶紧卸任吧。”
“还真是不如你,跑去当明星旱涝保收。”他打趣道,“你这一段时间,闹得动静还挺大,吸了不少粉吧,连广告都出来了。”
“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懂了?”许知知向江行洲翻个白眼,没想到他还搞重男轻女的,好像她只能做个花瓶。
她呵呵两声道:“其他的我不懂,可我看大叔投资中,油价整体是回升的,你这样还能卖不出,那完全是你的问题!”
她负气地起身,原来她去当明星,终归是被人看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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