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江洪涛怕被打,把老婆给顶在前面,一时就腾挪不开。
林有慧尖叫一声,气得她用高跟鞋,狠狠地跺江洪涛的脚。
后悔又溢上心头,她当年是什么眼光,嫁给江洪涛这怂货。
要不是江家财产未分,她还真想一走了之。
江行洲也是无语,为什么他爸老是,言语中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既然敢挑衅他哥,那就敢站出来啊?
难道不知道他爷爷奶奶,大伯大伯母,是对许知知多疼爱啊?
他摇摇头想帮他妈上去挡一挡。
忽然听到“咔嚓”一声,那盏茶并未落到林有慧脸上,而是飞落出去,泼出星星落落的茶水。
江司辰收拳,意有所指,“二叔,家里你最不丢脸。”
居然是被最讨厌的人救了,林有慧胸口一股恶气直冲喉咙。
她目露凶光,狠狠地,跺!
又是一声惨嚎。
一只独立的金鸡新鲜出炉,江洪涛抱着右腿跳脚。
他委委屈屈道:“老婆,你干嘛踩我啊,你那高跟鞋尖的,都能拿来当凶器了,你这一踩我脚还能好?”
林有慧“啪”地甩他一脸,“我看我还是踩你踩的轻了,看到老爷子扔东西,你都不帮我挡一下!”
江洪涛委屈,那不是他不想,那不是他没看到吗?
许知知听到外面动静,好奇地从床上爬起来,她掀开蕾丝窗帘一角,往楼下看出去,下面一切尽览无余。
黄绿的草坪上架起一炉炭火,厨师缓缓地转动小羊羔,浸出的羊油滋滋的,掉到炉火里烫出一缕烟,而小羊羔表皮也渐渐变得金黄。
佣人们零零散散分布着,相距在不远处,随时准备听候指挥。
而中间分布着几个座椅,爷爷奶奶,公公婆婆,大叔江行洲都在。
除此之外,还有只金鸡,被人追着撕打。
许知知:“……”
是她眼睛看错了吗,怎么觉得那只金鸡,好像大叔的二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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