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启显然被贺山说中了心事,心情沉重地说:“这一点,朕倒时刻注意着。
因此,迂回之削藩术,朕连其他太后和其他皇子都瞒着。
哦,若是太后对此产生误会,还请你们多给担待,不必与太后计较才好。
等削藩术成功之日,太后自然会明白过来的。”
刘荣笑着点下头,说:“好的,父皇,我们记着了。那阿珓妹妹与麻虎的大婚典礼,就定在本月初九日可以么?”
刘启一想到心爱的刘珓公主就要成为新嫁娘了,心里就开心,说:“还不知道麻虎是否乐意娶阿珓呢!”
贺山一听连忙说:“麻虎当然非常乐意了,这一点请皇上不必考虑。”
刘启轻轻点着头,想着刘珓公主能跟她喜欢的麻虎成婚,刘启露出灿烂的笑容,说:“便依贺山所言,阿珓跟麻虎的婚礼就定在来年二月初九日吧。届时,太子也应该从交趾回来了,就将太子和阿珓的婚礼一起办了吧!”
贺山听了,开心地笑着应允了。
刘荣见事情谈妥,边站起身来边说:“父皇,儿臣这就去衡阳宫中,将父皇就要将阿珓妹妹指婚给麻虎的事情告诉妹妹,让她也高兴高兴。”
远远的见河间王刘武拉着刘荣一直追着刘珓公主到了衡阳宫,刘荣回忆脚步追进衡阳宫里,才看到阿珓妹妹羞答答地坐在铜镜前对镜梳妆。
刘荣开心地瞅着三弟刘德偷窥妹妹梳妆,好奇心不由大起,走到刘珓公主背后,从她的肩膀处往镜子里瞅。
刘珓公主本想在河间王面前抖几下威风,刚站起来,突然看见太子哥哥和麻虎都在场,一时羞乱地赶紧坐下,胸脯急剧地起伏着。
刘荣咧开嘴,瞅了麻虎一眼,开心地对阿珓妹妹说:“妹妹,父皇要将你指给麻虎了,二月初九跟大哥一起举行大婚礼!”
河间王听了,故意调皮地大声喊:“刘珓公主,妹夫来了!”
麻虎这还是第一次到衡阳宫来,第一次被人称为妹夫,闻听之下,心中涌起一种异样的感觉。
见了刘珓公主,麻虎一时不知该称呼刘珓公主,傻傻在站在一旁。
想来想去,麻虎总觉得不妥当,便按习惯说了声:“刘珓公主安好!”
河间王刘武瞅着刘珓公主不敢转过头来的样子,乐哈哈地说:“妹妹也有不敢说话的时候呀?”
刘珓公主见三哥这般调皮,不由得更羞了。
但自己钟意的男人过来了,总不能不搭理的,便脸色绯红地站起来,偷偷瞅一眼麻虎,声音低低柔柔娇娇地说:“你来了!”
麻虎初听国婿爷一词,不由一愣,略一品想,心里暗自发笑:“原来,大汉公主对老公的称呼是叫国婿爷。这国婿爷初听不知所云,细想之下,倒也贴切。哈,国婿,国之姑爷,也就是说自己是所有女婿中的极品了。”
想到这,麻虎偷偷地乐了,应了声:“嗳。”
刘荣刘德见状觉得有趣,便看看刘珓公主,再看看麻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