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想得到什么?”
“没什么,我和想做的事情与你口中的话并不冲突。王轩一那个小鬼虽然不可爱,但是我也不会眼睁睁看着他落入到别人的陷阱中,成为牺牲品。”
“这是我的家事。”
“当然,这一点我不否认,但是毫无疑问这里面还牵扯到了刑事案件。死亡,勒索,甚至可能有谋杀。。。这些词汇摆在这里,你觉得只靠这个家的人能处理妥当吗?”
“。。。。。。谋杀?”
“是啊,这个词推动着人类历史的进程,它从满邪恶,却有富有魅力,无数的人为它献祭自己或他人的生命,它将伴随着人类的存在而延续下去。”
“有病。”王城祖起身向楼梯走去。
“请把范玮琪小姐叫下来,谢谢。”
像是云朵般洁白缥缈的范玮琪飘飘然的回到了客厅里,她坐在王城祖刚才坐的单人沙发上,好奇的打量着黄粱和张芷晴。
“你好。”
范玮琪点点头,端坐在沙发上,上身挺拔笔直。
“住的还习惯吗?”
范玮琪惊讶的反问道:“什么?”
“成为这个家庭的一员。”黄粱抬起手臂,随意指了指身处的这栋别墅,“被困在这里不能离开。”
“我并不是被困在这里,我可以自由进出。”
“但是你不能离开。”
“我还不打算离开,至少暂时还不会。”
“你放不下什么呢?恕我直言,这个家并不正常,它让我联想到腐烂变质的橙子,散发着一股甜腻腻的酸臭味儿。”
范玮琪微笑着摇摇头:“您的形容太夸张了,这个家庭与其他的家庭没什么不同,喜怒哀乐的比重或许失衡了少许。无论多么完美的东西,一旦过于接近,总会发现让你失望透顶的瑕疵。”
“范小姐倒是想得通透。”
“我只是放不下轩一。”
同样的话从王城祖和范玮琪的口中说出,带给黄粱的直观感受却完全不同。让他惊讶的是,自己竟然不认为范玮琪说的是谎话,她的眼神,她的表情,她的动作,都隐含着深深的忧愁。不是对她自己的处境,而是对王轩一未来的忧虑。
“他为了救你而失手杀人,你为了救他去处理尸体。要不是你们的年龄差距太小,我甚至要恶意的揣测王轩一是你的孩子。”
“黄先生,您的话太刻薄了。”
张芷晴说:“抱歉,范小姐您别往心里去。他就是个充满了刻薄与偏见的人,黄粱不是针对谁,他对谁都这德行。”
“王城祖在我向他询问处理尸体的问题前就离开了,范小姐,我只能向您请教了。”
“。。。。。。你想知道什么?”
“一切。”
范玮琪笑了下:“为了满足你的偷窥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