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小女子回了家,宋铭也就放心了,牵着马去了镇上地镖局,他要把带回来的货安置好了才能放心做其他的事。
彼时颠簸地牛车上李香儿正听几妇人议论荷花地事,这消息传地可真够快得,这才几日连大刘庄竟都听说了她定亲的事。
“这李家村地姑娘还真有魄力,连傻子都愿意嫁。”
“傻子咋啦,即便是傻子也是个有钱地傻子,总比破了相地好。”
李香儿一听破了相,好嘛,这是连她和宋铭地事都知道了,她听她们没营养地议论了一会,正要收回心神闭目养神就听一大娘道:“你们说昨日里那些官差老爷在发什么疯?“
李香儿听到官差二字瞬间竖起了耳朵,昨日里她和宋铭杀了两衙役,肯定会有些水花,就是不知这水花大不大,是不是真如他所说的那样,其他人会明哲保身不多管闲事。
“谁知道在发什么疯,说什么有人失踪了,骗鬼呢,如果真有人失踪,他们应该立刻找才是,那有像他们这样得非但没有找,这庙会还没有结束就急匆匆地走啦。”
李香儿听了这话微微有些惊讶,那些衙役竟走拉?
“走了?啥时候走得?”
“昨天傍晚,俺从镇上回来时,他们一个个面色匆匆地离开了镇子。”
知道这些衙役走了,李香儿玩味地笑了,还真是一群孬货,没想到竟都被宋铭猜对了,这下她可以放心了,感觉阳光有些烤,她取出风帽戴上,听着众人地议论,抱着木桶闭目养神,等马车来到大刘庄时,她跟着众人一起下了车,独自拐上了回村的小道。
半个时辰后,她终于回到了村口,走上简易地木桥,正要进村,隐约地听到了慧娘地哭声,她不由地竖起了耳朵,确定没有听错,望向了芦苇丛,改变方向,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离的越近她听也就更加地清晰了。
“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我怀了身孕,行房我孩子会保不住得。”
“怀了崽子?老子这些年还从未上过怀过崽子地女人,肯定更加地带味,要怪就怪你男人,谁让他欠了一屁股的债,他可以像我许诺了,随便我玩。”男子说完猥琐地哈哈大笑了起来。
李香儿听了这话已明白发生了何事,她轻手轻脚地扒开芦苇,就看到一虎背熊腰地男人,压在慧娘地身上,正在撕她地衣服,看男子地背影有些陌生,知道他不是他们村得,弯腰捡起一石头,对着汉子地头狠狠地咂了下去。
慧娘哭着挣扎时,忽听‘嘭’地一声声响,紧接着她看到压在她身上地男人头破血流地倒在了她的身侧,看到李香儿地那一刻,她呜呜地哭了起来。
李香儿看了一眼被她砸晕地陌生男人,望着放生大哭地慧娘,丢了石头任由她发泄,等她哭声小了这才道:“眼泪是最没有用的东西,想要保护好自己,保护好你的孩子,你就要坚强一些,狠一些,面对李峰时,你要学会反抗,那就是一怂货,当你比他还要很时,他就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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