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定很可爱。”王垒想象着。
“恩。一见我,就叫着‘爸爸,抱抱’,胖嘟嘟的脸蛋,甜甜的叫声。”小陈回忆着女儿的笑容。
“要不,过完年。你带我去你家玩啊。”王垒心有不忍,想了一个主意。
“那不可以的,军人在执行军令的时候不可以考虑私事。”小陈义正言辞的说。
“哦,我是想,你们都好久没见家人了……”
王垒话没玩,小陈就接着说:“那也不行,你作为一个军人,要以服从军令为天职。我们的军令就是保护你安全,要是出了点问题,谁可以负责,谁也不能负责。所以,你以后一定要记住这点,切不可凭自己的感情义气用事。明白没有?”
小陈说起道理来,就是一套一套的,王垒只好含糊答应着。“明白了。”
“我知道,你一时半会还无法理会。你就想想看,现在还远在西沙建设的工人,还有军人,他们现在在做什么,他们图的是什么,他们又牺牲了什么,他们又得到了什么!在国家大义和个人小义面前,总得学会牺牲,牺牲个人小义是为了将来的大义,也是为了国家的大义。”小陈语重心长。
王垒明白,但是他目前还做不到,但是不妨碍他欣赏小陈的气节。“我会的。”
小陈看着王垒有所触动的样子,满意的点点头。
王垒正想再说,手机响了,传来了江丰的声音。“什么旅馆啊,几楼啊?”
王垒没明白过来,怎么他这个时候来了,还知道他不在家,不过还是告诉他所在旅馆的名字,和房间的号码。
马上,江丰就到了,王垒还没发问,他就自个说了。“你妈都打电话到我这里了,说叫你不要太晚,早点回去。”
“啊,我带手机啊,她怎么没打我?”王垒说着,突然想到,“那你怎么说的,不会说我没去找你吧。”
“放心好了,我哪有那么笨。我一听你妈的电话,就知道你在小陈这里了,就回答你妈说,我们会早点回去。”
“那你怎么也过来了?一惊一乍的,还以为你穿帮了。”王垒这才放心。
“我无聊啊,晚上没事情做,我们要不要真的出去玩啊!”江丰期待地看着王垒。
王垒还没回答呢,小陈就出声了。“你忘了在台湾的事了,绝对不可以出去。”
“那是在台湾,这里是上海,在自己家,还怕什么啊?”江丰抗议说。
“那也不行,”小陈看着王垒,“最好不要出去,太危险了。”
王垒看看江丰,看看小陈,想到小陈这几天天天保卫他,已经很辛苦了,大过年的,就给他省省心吧,不过总要有个节目啊,有了。
“好了好了,出去也没什么意思,我们几个来打牌吧。江丰,记得你上次可以输了画了好几个乌龟哦。”王垒取笑道。
“这,谁怕谁啊,我这就下去买牌,你等着啊!”江丰一边说一边跑了出去。
几个人吵吵嚷嚷,每个人脸上也都画了好多个乌龟,要不是外面鞭炮振天响,还不知道时间已过了午夜十二点了。
匆忙洗了脸,王垒和江丰起身告辞。
龙年过去了,蛇年来了,带着新气息,新面貌。王垒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但是他一定要作出一番事业来,为了家人,为了很多对他好关心他的人,也为了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