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景焕沉默了片刻后回应道:“是我没有福气。
濮叔叔你快坐吧。”
自始至终,齐景焕唇角都挂着意味难分的微笑。
而濮召南又何尝不是呢。
与这样的人过招,齐景焕十分小心翼翼偿。
濮召南会来找他,肯定是有什么目的的吧。
通信兵送进来一杯茶放到了濮召南面前后离开撄。
齐景焕双手交叠问道:“濮叔叔,什么风把您给吹到北京来了。”
“濮萝的忌日快到了。
我这心里呀,堵的难受。
所以我就跟你阿姨说要出来散散心。
你阿姨怕我一个人走的太远不安全。
所以就让我到北京来找你。
起先我是没打算来的。
可是后来到了飞机场,我实在是不知道该去哪儿。
就想起濮萝小时候跟我说‘爸爸,等我长大了带你去北京看升旗。’。
就这么着,我就买了飞北京的飞机票。
你来北京这么多年了,我也没来看看你。
正好,就算是来看你了。”
濮召南说着环视齐景焕的办公室一周道:“行啊,你小子是气派了呀。”
“濮叔叔,你可别抬举我了啊。
我这才哪儿到哪儿呀。”
齐景焕摆手笑了起来。
“最近呀,你阿姨也总说想你了。
还老说如果当年濮萝没事儿,你俩结了婚。
那你就是我们的半个儿子呀。
想什么时候见见你们都能见到。
可现在倒好,你们两个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北京。
想见你们一面儿真是困难呢。”
齐景焕抿唇笑着没有做声。
“你最近回过山城了吗?”
濮召南随意的问着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貌似不经意的询问却难住了齐景焕。
说回去了,他肯定要问回去做什么了。
说没回去,兴许他已经调查过了,就是冲着这事儿来的。
齐景焕没有思考太多:“回去过好几次。
而且还都是请假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