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如裳讽笑一声,“有何可喜的?”
谢京玉却好似全然没有听见她这句话,灌了口酒,“你又没戴帷帽。”
绪如裳:“……”
许是两个心事重重的人撞到了一块,如今谁也不想为难谁,绪如裳望着天上朦胧的月影,道:“明日还在这个地方,我把帷帽带来。”
谢京玉“哦”了一声,尾音扬起了几分,“女侠今日这么给面子?”
绪如裳却摇摇头,“你身手不凡,我有事委托于你。”
此话一出,屋顶上顿时没人说话了,只余下风声阵阵,吹起二人乌黑的发梢。
突然,一段不可描述的声音不知从何处传来——
“疼疼疼……哎呀二爷您能不能不要这样折腾奴家……”
“嗯……那你自己来。”
“您说什么呢……下次能不能换个地方?”
“你想在什么地方?”
“……二爷明知故问。”
坐在屋顶上的二人只觉得风越发的凉了起来,相对无言,不自在地擦了擦鼻尖。
谢京玉面带歉意,“是我的过错,本以为这屋子里没人的。”
说完,正要起身,却被绪如裳一把拉住了衣袖。
她作出一个噤声的手势,示意他暂时不要发出声音。
待屏息静听下去,只觉收获颇丰。
“二爷,听说您一直没娶妻呢……”
“这个你就别想了,我的妻位是为我大哥留的,只能是高官家的小姐。”
“那奴家在二爷心中算什么?”
“嗯……算个女人吧。”
“二爷……!”
“哈哈哈我和你开玩笑的娇娇,等我娶妻,你就是武定侯府二房的侧夫人。”
“那您可得快些,奴家可等不了那么久!”
“好好好,左右我大哥也不会纵容那个女人逍遥太久,定不会让你就这样等下去的!”
虽然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