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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总管……如果女皇陛下不出手的话,仅凭我们御林军,根本守不住青丘城…”在青丘城防之上,左将军满脸悲意的看着平总管,那侵略者来势汹汹,非御林军可以抵挡,单单收拢的那些公族,就足够让他们吃一壶了,虽然不知道草头军究竟有多强,但与御林军相比,肯定是只强不弱的。
扪心自问,收拢控制那些公族的一系列做法,御林军是办不到的。
御林军仰仗着城墙,挡得了一时,却挡不了一世。
明显,平总管的身形顿住,神色黯然的说道:“只怕宫中有变,女皇陛下暂时被人牵制住了,接下来,只能靠我们自己了,我们眼下的力量虽说不能胜过敌人,但只要运用得当,拖延一段时日应当还是不成问题的,只要等来女皇陛下,那些宵小之辈不足为虑,所有的危机自然迎刃而解,至于失去的领土,到时难道还怕收不回来吗?”
女皇陛下,在他的心中,可是近乎于神一般的存在。
世间谁人可敌?
对方想必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卑鄙之法,才让女皇陛下暂时无法脱身。
左将军暗骂几声,说得轻巧,别忘了,那带兵的可是他,而平总管,只会站着说话不腰疼,一副我们能行的样子,可其中的苦,对方又怎能知晓,别说抵挡一些时日了,他的那些手下一看到那些侵略者就直发怵,还未开战,在气势上就已经输了一半,却也无法,只得说道:“末将就算身死,也会保住御林军的威名,等待女皇陛下到来。”
平总管满意的点点头,赞扬道:“有左将军,何愁不能消灭强敌,等事后,我会亲自去为左将军请功,由此功勋,就算那天下兵马大将军,我看也能做得。”
左将军假装感激涕零,紧接着又表了一番忠心。
就退下了。
至于天下兵马大将军,眼下八字没一撇,只不过是虚无缥缈的东西罢了。
只有到手的东西,才是自己的。
眼下他关心的乃是自己可否活命。
可不会因为平总管那些威逼利诱而扰乱了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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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草谨发动了首次攻城,草头军士气高涨,威势震天,反观那高墙之上的御林军,军心溃散,萎靡不振,但仰仗着高墙,总算让草头军不得寸进,双方就这样僵持了整整一天一夜。
两军对垒,军心重中之重,会直接关系到战争的胜败,这是任何统领者都熟知的事情,但军心一散,再聚犹如登天之难。
至于如何挽救军心。
说难不难,说容易也不容易。
唯一的办法,就是胜利,取得一场胜利,拯救军心!
不需很多,只需一场足矣!
但即便只是一场,对于此时此刻的御林军,却是异常艰难,几乎不可能完成。
据左将军的探子侦查到,对方最起码有着数位天阴境的修士,比之御林军强出了数倍,试问御林军如何抵抗?
一旦对上,几乎没有任何还手之力。
这对于任何一个统领者来说,无疑都是一个严峻的挑战。
此战,成则生,败则亡,巨大的压力,仿佛千斤坠一般,重重的压在了涂山左的身上,就连喘息,在此时都变成了一种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