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还会信任我。”陈冬杨说这话说的很难受,不过几天之前,柳烟离还特别信任他,还特别关心他的处境,才转个身的时间,却已经物是人非。
柳烟离沉默了一下,咬咬牙说道:“我曾经很信任你。”
陈冬杨真不想说了,想走,但就在他几乎要踏出失望而归的步子时,脑海里突然闪过了那三个字,尽义务。
算了,既然大老远来了,就别强求吧。
她怎么想,她的她,而自己是自己。
陈冬杨说道:“柳烟离你听好,我去了解过魏明辉这人,发现了很多有意思的事。他不是一个好人,反而有可能很坏,更有可能是杀人凶手。你前夫的死,他脱不了关系,你可以不信我,但请你务必小心。另一个,我宿舍的鞭炮是他找人放的,他早就想找我麻烦,他喜欢你,他把我当情敌。”
柳烟离神经质的笑了:“这些是白石告诉你的对吧?”
陈冬杨一愣:“和白石有什么关系?”
“魏明辉和我说,你在外面和白石见了面,白石大概告诉了你什么事,你会告诉我,你会在我面前泼他得脏水,比如鞭炮的事情和他有关,又比如我前夫的死和他有关。”
陈冬杨瞬间被吓住,魏明辉怎么能算计到自己找柳烟离说什么话?
陈冬杨呆滞的状态看在柳烟离眼中,她觉得自己猜中了,她失望的摇摇头:“陈冬杨,我觉得你不会这样,我还非常有信心的为你辩解,可惜,我错了。我们就这样吧,你去你的孟州,从此以后,各走各路。”
柳烟离走了,陈冬杨看着她上车,很想做最后的辩解,但他知道,柳烟离不会信了。
关键是,到底魏明辉怎么猜到自己会这样说,而事先给柳烟离打好预防针?不知道,这很不好解释,没理没据,没说服力,说了也是白费劲。
车子远去,尾灯消失,陈冬杨还望着马路,整个人仿佛掉进了迷雾之中,伸手不见五指,更看不见何去何从的路。
也不知孤独的站了多久,突然一辆保时捷卡宴开过来,车里下来一个人。
这人穿一身白色很显气质的西装,皮鞋擦的比镜面还要亮。他身上洒了不少古龙水,喜欢这种味道的人会为之疯狂,而讨厌这种味道的人,就是另一个极端了。
陈冬杨明显是后者,他退了两步,捂住鼻子,厌恶的目光看着来人。
来的是魏明辉,一脸戏谑的表情,说话口吻充满了对陈冬杨的不屑:“告我状,你告得进去吗?陈冬杨啊陈冬杨,你是枉做小人了。”
陈冬杨没话和他说,只想给他一拳头,打的他满嘴血,但这不明智,自己只有一个人,他车里则还有两个保镖。
“喂,走了吗?你就那么怂?”魏明辉拦住陈冬杨的去路,陈冬杨换了一个方向,他又继续拦。
想走走不了,陈冬杨的耐心被磨掉了不少,他说道:“好狗不挡路,没听过吗?”
魏明辉皮笑肉不笑的说道:“鞭炮确实是我找人放的,我一直就盯着你,还有柳烟离,包括国贸。我有一个专门用来和柳烟离联系的小号,昵称叫爱酒之人,柳烟离应该有告诉你吧?挡路的是你,你什么资格和我玩?我随便都能玩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