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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第2页）

&ldo;那么，芮斯德立克先生你也不晓得，这封信中所说的你要聘请我，到底是为了何事吗？&rdo;

&ldo;我怎么会晓得呢？&rdo;

&ldo;对不起，&rdo;白罗说：&ldo;这封信你没有完全看完。你可以在第一页签字后面的最后一行上，看见几个&lso;请翻下页&rso;的小字。&rdo;

芮斯德立克将信翻了一页。第二页信纸的上方又打着：

我要与您磋商的是有关小女诺玛的事宜。

芮斯德立克的神情改变了，他的脸色阴晦了下来。

&ldo;喂，是这么回事！可是谁又会知道‐‐谁会管起这桩事来了呢？谁会知道的呢？&rdo;

&ldo;会不会是有人在促使你找我商洽呢？一位好心的朋友？你一点也想不出信是谁写的吗？&rdo;

&ldo;我一点印象也没有。&rdo;

&ldo;你的女儿们没有麻烦吗‐‐那个叫诺玛的女儿？&rdo;

芮斯德立克迟缓地说：&ldo;我有个女儿叫诺玛。我的独生女。&rdo;他说最后这句话时，语调也有了些改变。

&ldo;她目前有麻烦吗？某方面的困扰？&rdo;

&ldo;我不很清楚。&rdo;语气颇有些踌躇。

白罗倾过身去说：

&ldo;我看你说的并不确实，芮斯德立克先生。我认为你的女儿的确有些麻烦或困扰。&rdo;

&ldo;你为什么会这么想？有人跟你谈起过这种事吗？&rdo;

&ldo;我完全是自你的语气中推测的，先生。许多人，&rdo;赫邱里&iddot;白罗说：&ldo;在今天都有些女儿方面的困扰。他们年轻、聪慧的女儿经常会惹上各样的麻烦与困扰。很可能，你这里也遭遇到了。&rdo;

芮斯德立克沉默了好一会儿，手指头在桌子上弹着。

&ldo;是的，诺玛很令我烦心，&rdo;他终于开了口：&ldo;她是个很难应付的女孩子。神经质，近乎歇斯底里。我‐‐可惜‐‐我并不很了解她。&rdo;

&ldo;无疑的，她的麻烦一定是因为男朋友引起的了？&rdo;

&ldo;可以这么说，是的，不过这并不全是她令我担心的所在‐‐&rdo;他向白罗打量了一番。&ldo;我可以把你当作一个谨慎而可信赖的人吗？&rdo;

&ldo;如果我不是的话，我在这行业中也就没什么好混的了。&rdo;

&ldo;我可以告诉你，这个案子的本质，是要找回我的女儿。&rdo;

&ldo;啊？&rdo;

&ldo;她上个周末如往常一样回到我们乡间的家中。她星期天晚上显然说是回到她与另外两个女孩子同住的公寓中去的，可是我现在知道她并没有回到那儿。她一定是跑到‐‐别的地方去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