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重的深吻和急不可耐的抚摸,让两人自然而然换了姿势,付斯礼跪在沙发上托着朗闻昔的身体,开始一边吻他的脖子一边帮他脱衣服。朗闻昔轻颤着身体,顺应着付斯礼的动作去脱衣服,却一不小心将沙发上的书包推到了地上,“书包。”朗闻昔下意识想去够书包。付斯礼根本不在乎自己书包的死活,他的心里全都是要和朗闻昔羞羞的想法,付斯礼伸手去拉朗闻昔,刚好两个人的力都在沙发的一侧,直接连人带沙发一起倾倒在地。从震惊中缓过来的两个人对视着,不约而同地笑了出来,付斯礼抱着朗闻昔转了个身,让只穿了一件二条背心的朗闻昔躺在自己的身上。“我提议,买一张地毯。”付斯礼枕着胳膊说道。“提议驳回。”朗闻昔从付斯礼的身体上骨碌了下来,他的眼神忽然瞄到了从付斯礼书包中掉出来的小方盒子上,他好奇地拿了起来问:“这是什么?”“卧槽。”付斯礼看着朗闻昔手中的避|孕|套一愣,立刻抢过来塞进了书包里,尴尬地笑了笑说:“没什么。”朗闻昔好歹也成年了,他反应了几秒后,一脸不可思议地看向了付斯礼,问:“避|孕|套啊?”“不是我买的。”付斯礼刚说完就后悔了,怎么听都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难不成谁给你发的啊?”朗闻昔瞪圆了眼睛,还能有这好事儿?朗闻昔打心眼儿里觉得不可能,难道是付斯礼快要满18了嘛?所以他已经做好了准备?朗闻昔想着想着腾地就脸红了,自己都不清楚这玩意儿怎么带呢!“学校发的,真的,我们性|教育课结束以后,每个男生一盒这玩意儿。”付斯礼解释道。然而朗闻昔已经听不进去了,他满脑子都是付斯礼躺平的样子,然后被自己这样这样再那样那样的刺激画面。“我去,小流氓,你流鼻血了!”偷想(下)《yiortal》……ivetriedhardtotellyselfthatyouregone(我曾告诉自己你已离去的事实)butthoughyourestillwith(虽然尽管你仍陪伴在我的身边)ivebeenaloneallalong(这条路我只能孤单一人继续向前)whenyoucriedidwipeawayallofyourtears(当你伤心流泪我会为你擦去所有眼泪)whenyoudscreaidfightawayallofyourfears(当你惊声尖叫我会为你驱赶你的恐惧)iheldyourhandthroughalloftheseyears(与你携手度过这些年)butyoustillhave(但你仍拥有)allof(我的一切……)朗闻昔下车的时候看到茶馆的门口,尤拓正蹲在一旁的草皮上抽烟,哪怕是蹲着的姿势尤拓的上半身也是挺得板正。尤拓看到朗闻昔后起身捻灭了烟头,主动说道:“他们在里面已经聊了两个小时了。”朗闻昔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跟自己说这个,只点了点头就打算往里面走。尤拓伸手将朗闻昔拦了下来,“可以的话,请快带他出来。”朗闻昔读到了尤拓语气中的一丝担忧,也不免好奇地问道:“乔小洋是和谁在里面谈事情?”“他没告诉你?”尤拓又重新点上了烟。朗闻昔也摸出了口袋里的香烟,问尤拓借了火后说道:“你猜他还能有多信任我?”“……”“都快2019年了,十多年过去,我都已经不是高中生了,尤先生是不是也该礼貌一些。你不如直接跟我说乔小洋是和谁在里面来得更直接一些。”朗闻昔也不是很乐意看到尤拓,但没有办法这个人好像一直就是他们乔家的雇员,他俩是谁也瞧不上谁。尤拓沉默了片刻后说:“我不知道叫什么,但我见过几次,他长得大概、大概……”尤拓低着头努力去思考着那个人的长相,他急躁的表述让朗闻昔觉得他的语言系统像是一个失灵的机器。“费劲儿,让开。”朗闻昔直接绕过尤拓推门进去。穿着汉服衣裳的服务员见有客人进来,立刻印了上来,问道:“您是长青包厢客人的朋友吗?”“嗯。”“这边请。”当服务员轻轻推开包厢门的时候,朗闻昔的表情也垮了一下,但他立刻又调整了自己的状态,主动打了个招呼,“不好意思,我不打扰你们吧?廖先生!”廖静丰随和地笑了笑站起身,说:“怎么会呢,能一次性和两位新锐艺术家喝茶是廖某的荣幸。请坐”廖静丰说着帮朗闻昔拉开了椅子。“谢谢您,我坐洋洋这边就好。”朗闻昔自己拉开椅子坐在了乔小洋的身边,脸上始终挂起了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给人一种强烈的疏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