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够么?&rdo;莺莺凑在她耳边,用食指和中指掐着涟葇因高潮而突起的乳尖,呢喃道,&ldo;像你这样不中用,人家怎么会看上你,姐姐我都还没使全力呢!&rdo;
&ldo;嗯~!&rdo;涟葇已不能言语,一声娇吟,像在应诺,又像在拒绝,乍看去,粉面潮红气喘吁吁煞是诱人。莺莺放下膝盖、松开二指,在涟葇那红透了的脸蛋上轻轻一弹,翩然一笑,道:&ldo;瞧你这小样!我看呀,用不了几天,大头领也该回来了,这回就饶了你,留着力气好好去伺候大头领吧!&rdo;说着,腰肢一扭从她怀里抽出身来,瞧了眼湿答答的膝盖,靠着栏杆整理起衣衫来。
浑身无力的涟葇&ldo;普通!&rdo;跌倒在地,抓着莺莺的小腿,挨了上去,把脸靠在那带着体液味儿的膝盖上,呢喃道:&ldo;姐姐,你听,这是什么声音?&rdo;
莺莺轻轻抚摸着她黑亮柔软的头发,笑道:&ldo;我的好妹妹,你的魂灵儿还没回来哪!&rdo;
&ldo;不是啊,我真听见了,从西边来的,像是靴子声。&rdo;涟葇直起身子,侧耳倾听,那&ldo;隆隆&rdo;声渐渐清楚起来,震的栏杆上的积雪丝丝颤落。莺莺也听见了,一把拉起涟葇,道:&ldo;这么快,难道是大头领回来了?走,出去看看!&rdo;
部落大寨外,早已聚集了大批翘首以盼的男女老幼,他们都把这颤动声当作子弟兵得胜归来的声音,提壶携浆一脸的企盼;尤其是那些巴族少女,更是成群结队等在大道两旁盼望着情郎的身影出现在洁白的地平线上。
&ldo;轰隆隆!&rdo;低沉的雷鸣回响在远方,雪白的天地间出现了一条黑色的绸带,朝部落的方向急速滚来。老人们的脸色变得凝重,黑色不是巴人喜欢的颜色,那是不祥和灾难的象征;这样的景象在他们看来,是上天惩罚的降临‐‐老人们一个个跪下了,乞求上天的宽恕。
孩子们不再欢呼雀跃,少女们开始担心忐忑,伴随着黑色的渐渐清晰,巴人们可以断定,那不是得胜归来的大军,邪恶的魔鬼终于来到这片世代居住的土地上!
雷神怒,万人枯!恶魔披着黑色的斗篷从天而降,撕裂了雪白的原野,咆哮着卷向宁静的部落营地。涟葇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她从没见过如此整齐的黑色、让人窒息的黑色!
&ldo;强盗来了,快走啊!&rdo;莺莺第一个反应过来,尖叫一声,拖着涟葇就往回跑‐‐竹楼下面有一条秘道,是尹万给自己准备在万不得已时逃命用的,秘道还连着一个密室,水粮齐备,即便在地下呆上几天,也不会因饥渴而死。
&ldo;杀!&rdo;魔鬼们齐声高喊,马蹄下雪沫飞溅,一阵密集的飞矢射来,老人、孩子、女人,扫倒一片;数百把马刀齐齐亮出,破营而入!偌大的巴族营地开始沸腾,巴人素来悍勇,回过神来的男女老幼们纷纷取出农具武器开始反击。
蒙佐率领另一半秦军守在营地外,身边的秦军骑士和他一样,一个个面无表情冷若冰霜,战争和杀戮对他们来说已是家常便饭,不为生死所动,是成为一名真正战士的前题。当年霍去病就是率领八百骑兵辟亢捣虚迂回千里直捣只剩妇孺老弱漠北王廷,才得重创匈奴元气;几年后,霍去病又如法炮制,率数千轻骑深入河西,一举捣毁休图王与浑斜王王廷,杀戮无数,才迫使二部向大汉献地求和、以为臣藩。
&ldo;点火把。&rdo;蒙佐平静的下令,二百支火把熊熊燃起,两支百骑队整装待发。
&ldo;烧!&rdo;蒙佐只一字,两条火龙便分左右朝营地外围呼啸而去。手持火把的秦军骑士绕着营地策马狂奔,每见一处营帐,便掷出一支火把。不一会儿,营地就成了一片火海;伴着阵阵喊杀,汉水的冰面被震动、融化,大片大片的碎裂开去。
几千名手持武器的老弱岂是久经沙场的秦军骑兵的对手,每杀伤一名秦军,他们都要付出几十条生命的代价;随着火势的蔓延,外围秦军也加入屠杀的行列,六支百骑队前后呼应左右穿插,将富庶升平的巴族营地变成了人间修罗场。
铁蹄声声、刀光霍霍、火势熊熊,尹万家族苦心经营了数十年的汉川营地、数万巴人的性命,就在这场突如其来的打击下毁于一旦。从战略上看,蒙佐的这次突袭彻底断送了巴人与秦国讨价还价的本钱,也给所有两川部族一个警告‐‐这便是与晋国套近乎的下场!
整整半天的屠杀,丢下了上万具尸体,巴人乞饶了,在几名白发苍苍的长者率领下,巴人,献出了他们象征权力和荣誉的权杖。
蒙佐策马缓步走进营地,到处是血淋淋的尸体和烧焦的帐幕,马蹄子踏在粘稠的血水上,发出厚重的回响。老人、女人、孩子,全都拜倒,而自己,俨然已是这片土地的主人,八百骑啊,铁血和杀戮给人带来的快感,足以滋润任何一个人的野心。
老人们很清楚征服者想要的一切:粮食、财物、还有女人,都整整齐齐的排在路边,等待胜利者的接收。蒙佐没有为难他们,只是让没受伤的巴人去清理战场、救治伤员。从眉县一路过来,终于把梁州完完整整的打了一遍,蒙佐决定给战士们放一晚的假。
秦军的纪律让本以为大难临头的巴人感到惊叹‐‐尽管是征服者,可除了分赏下来的,他们不去碰巴人的一点财物;尽管一个多月在马背上颠簸连续征战,他们仍然强忍着不去碰巴族女人。战士们把战死同伴的躯体堆放在一起,在汉水边举行火葬;大部分战马都被解鞍下蹬,自由自在的在水边蹦达嬉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