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叫小满。”秦宿舟给了他一个颜色,男人便上前略微躬身抱了抱拳。
“小满见过晏公子。”
“无澜今早丑时在圣阁内府毙命了,小满是来告诉我这个消息的。”秦宿舟啧了啧嘴,“可惜没能从这人嘴里撬出点管用的东西来。”
“要是眼睛没毁,还可以用瞳言术看看。”
“最近用不了,上次不是说了。”秦宿舟斜了他一眼。
晏珏眨了眨眼,“那竟然是真的?”
“你在暗贬我满嘴放炮吗?”
“师兄多虑了,我只是提出一个正常的疑问罢了。”
“……晏珏,”秦宿舟盯着他,试图平复自己的心境,尽量柔和地说,“能不能请你的嘴在用来呼吸和吃饭之外切勿涉及其他营生,比如说话。”
“师兄,这不行,会憋死的。”晏珏诚恳地跟他打商量。
秦宿舟额上青筋一跳,“那我来帮你堵上。”
“师兄打算怎么堵?”晏珏的耳垂浮上了一丝可疑的泛红,“我建议师兄可以用嘴堵。”
“……”
秦宿舟在此地此时此刻,十分深切地体会到了晏珏的已经不止是单纯耿直嘴臭的问题了,他拥有一颗无与伦比惊世骇俗艳惊全场非同寻常的大脑,以及一张毫无底线无法无天胡作非为不知廉耻的嘴。
“公子,我在这里是不是不方便,”一旁的小满道,“需不需要先退出去?”
“滚你丫的!”
“好嘞。”
“回来!”秦宿舟气得七窍冒烟,从怀里掏出个步摇跟着白眼一并扔了过去,“把这个带给牧烟,转告她往后戴饰品谨慎些,别给人抓了把柄。”
“妥。”小满应下,踩着窗棂跳了出去。
“你真送她步摇啊?”晏珏酸溜溜地盯着他看。
“我不送她我送你啊?”
“也不是不可以。”
“……”秦宿舟是服了他的脸皮厚度,连白眼都懒得给他翻,一把拍开他大踏步出了门。
“师兄?你去哪儿?”晏珏跟着跑出了门,“诶,圣阁内府不在那个方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