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绪,你这个无耻小人,身为魏军将领却卖国求荣,有种来和我干一架,我定要将你打得你姥姥都不认识。”
说话的正是魏军将军满宠,这次就是他带兵冲锋,如今他敢这样说话,自然是见莫凡不在,不然恐怕他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呵呵,原来是满宠大将军啊,真是有失远迎啊。不知今日我方马大将军叫战这么久没见你出来应战,现在怎么却如此嚣张呢?”梁绪脸色不变,平声细语间暗含对他的讽刺。
“哼,梁绪你这个小人,如今成了魏军重将就嚣张了是吧,你可还记得魏国给你的一切?”满宠大怒,揪着梁绪投蜀的事情不放。
“魏国生我养我没错,但我前半生已经奉献给魏国,我无愧于心,以前的梁绪已经死了,现在的我和以前的我已经是两个人了。好了,道不同不相为盟,今日你想从我这闯过去,我只能告诉你两个字:妄想。”梁绪哈哈大笑,丝毫没有受满宠话语的影响。
“该死!”
满宠怒斥一声,受神弩营的影响,他们的兵力连接不上,现在非但没有前进,反而被蜀军压着往后退。
前方的战事进行得如火如荼,山崖上的魏延也不甘寂寞。
梁绪被抽调下来后,山崖上的前锋军自然也被替换下来,现在的镇守的军队有一部分就是魏延的老部下,他们深受魏延的影响,做事方面也沾染上了些魏延的风格。
在魏延的领导下,滚石,圆木,烧开的水,各种各样充满攻击性的东西朝魏军砸下去。
到了后来可能是觉得不尽兴,魏延这个老顽童居然还组织士兵将多日没换的臭袜子,臭内裤丢下去,声称臭不死魏军也要恶心死魏军。
更甚至一个魏延的老部下向他建议用粪便来恶心敌军时,魏延一口同意,还不停地说好。
于是,在魏延的授意下,那个老部下被魏延任命为收粪大统领,负责寻找大量的粪便。
没过多久,在蜀军军营出现了这一奇怪的一幕,成群结队的士兵提着几个木桶在军营里跑来跑去,看见哪里有临时茅房便往哪钻,等到收集了足够多的粪便后,他们再用绳索将粪便送上山崖顶部,然后拿着空桶继续游窜于军营的各个角落。
“嘿,兄弟你是要上茅厕么,来,往这里面拉,往这里面拉。”几个收集粪便的士兵看见有人急匆匆往茅厕赶,连忙拉着他道。
“额?你们有病吧。”那个欲想上厕所的士兵一脸鄙视地看了他们一眼,继续往茅厕里钻。
“叫你往这里面拉你没听到啊!”收集粪便的几个士兵见此人不听他们的话,脸色瞬间变得凶残,开始挽起袖子。
“诶,哥几个有话好好说,我在这拉,就拉这木桶里还不行么!”这个士兵见此,只得苦着个脸屈服。
“嘿嘿,这样才对么。”几个士兵立刻又变得和颜悦色。
这只是军营中某个茅房前的一幕。
伤兵房前!
“咦,大哥,你手里拿的什么,好臭啊!”另外几个收集粪便的士兵经过这里时,正好看见一个中年老兵拿着一把布块走出来。
“哦,你们说这个呀,这是我兄弟包扎伤口的碎布,都流脓了,当然臭啊。”中年老兵拿起手中的布匹扬了扬。
几个士兵连忙捂着鼻子说道:“大哥,你把这布块给我们怎么样,我们有急用。”
“哦,你们要就拿去吧,反正我也正要拿去丢掉。”中年士兵直接将布守递给他们。
其中一个士兵连忙用两根手指头拈住,快速拿走。
“嘿嘿,大统领不是要我们找恶心的东西么,这个东西这么臭,大统领肯定满意。”几个士兵窃窃私语道。
“这年头,连用过的碎布片都有人要!”中年男子看着几人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
这些片段出现在军营各处,以至于军营中的其他人都开始管这些人叫垃圾收集工。
虎头崖顶!
魏延站在一块突出来的巨石上,抬头望天一副天上地上,唯我独尊的模样。不过他周围摆放的大量恶臭熏天的粪桶却破坏了这份意境。
“底下的兔崽子们,你们的魏延爷爷在次,还不快速速投降!”
“魏老头,你光用些见不得人的手段算怎么回事,有种不要在上面放暗器,下来咱真刀真枪地打一场!”魏军的将领王经大喝道。
山崖上的各种东西虽然对下方魏军损伤不大,但也让那些将领提心掉胆,时刻关注着山上的动静,毕竟普通士兵们的生死是小,他们的安危为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