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宝澜吃疼的皱了皱眉,“疼!”
真不知道这男人又发哪门子的疯了,相信,哪有那么容易相信的?
这男人和女人同时躺在一张床上,除非他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不然又怎能让人相信?
听见她叫疼,独孤夙才缓缓的松开了她,“本王不是有意的。”
闻言,秦宝澜只觉得无语,这能算不是有意的么?
“是你不相信本王,既然我们已经在合作了,那最基本的信任应该有吧?”
独孤夙又解释道,这比起平常他的态度显得诚恳多了。
秦宝澜突然觉得眼前的男人有些陌生,或许她从来就没有看透过他,僵持了一会儿,她道:“那好吧!”
毕竟当场撕破脸也不太好,何况,就像他说的也不至于连这点信任都没有吧?
不管相不相信,也得试了才知道。
也可以看清了他,与他相处每次都像是在博弈一般。
“说的那么勉强,本王真不知道你为何对本王如此戒备。”
“王爷人言可畏,我对你戒备那不是很正常的吗?您难道不知道您在外的名声吗?”
“呵……所以你和他们一样畏惧本王,害怕本王?”
“倒也说不上是害怕和畏惧,只是您高处不胜寒,臣妇不敢贸然招惹。”
此言一出,独孤夙只觉得自己心里的那个心被人触碰了一般,原来她知道他的孤独吗?
世人虽然对他爱戴敬仰,可更多的是畏惧和害怕,很少有人在他面前露出真实的情绪。
他早就已经见惯了那些人表里不如一的样子,所以真心待他的人很少,或者说是平常态度对待他的人。
其实他何尝不也是带着面具在做人呢?
他也很想像平常人一样和别人交流,谈笑风生,可是他的身份不允许他这么做。
一旦像那样的话,威严便打破了。
很多时候他都只能一个人静静的独自喝闷酒。
找一个真心懂他的人真的很难,可是她看懂了。
可是她又离自己那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