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本王倒不知,桂嬷嬷你什么时候成了主子了?!”
君御北先将南树枝蔫耷耷的样子看在眼里,然后又发现李树丫的脸上有红肿的五指印。
“奴婢不敢,只是那头妖猪竟然用琴音迷惑太后娘娘!这小贱人肯定也会什么妖法!如今太后娘娘尚未苏醒,请王爷务必不能让她们离开!”
桂嬷嬷见君御北脸色不好,连忙跪下回话。
不过她却不知道自己自认为站在太后的立场上说的话,已经犯了君御北的大忌。
“放肆!”
竟敢说南树枝是妖猪,活得不耐烦了!
噗!
“嬷嬷!王爷!求您饶了嬷嬷吧!她也是担心太后娘娘才会如此的!”
古凤见桂嬷嬷竟然被王爷踢到了几米开外的墙上,而且嘴角都流了血,连忙下跪求君御北饶命。
她跟了太后这么久,从来没有见到君御北发这么大的火,竟然直接对桂嬷嬷出手了。
“带着她给本王滚出去!”
“是是!奴婢遵命!”
古凤连忙从地上起身,几步走到桂嬷嬷躺的地方,扶起她慢慢往外面走去。
而桂嬷嬷在离开的时候狠狠瞪着李树丫,那眼中有着仇恨扭曲的火光跳动。
李树丫不由得拍了拍胸口,那老太婆的眼神真是太可怕了!
“发生了什么事,你告诉本王!”
君御北并未看李树丫,而是径直走到床边,坐在床头看太后。
“回王……王爷,棋试完了之后,树枝发现太后娘娘有危险,让我带它到了这里,在门外的时候我们听到了太后娘娘痛苦的尖叫。可外面的人不让进,树枝无奈便将守卫定住,并将门弄开。”
李树丫吞了吞口水,现在她可是和传说中的北王爷在讲话啊!
天下之大,她李树丫上辈子一定做了很多好事,这辈子才能和太后王爷这样的人近距离接触。
“太后娘娘在床上疼得打滚,树枝要弹琴给太后娘娘听,可那个老嬷嬷不让,后来太后娘娘开口让树枝弹。”
“树枝弹了没多久便减轻了太后娘娘的疼痛,她不多时便睡着了,可是期间却好似做了噩梦一般突然坐起身说胡话,那老嬷嬷便断定是树枝用了什么妖法,所以……”
李树枝将经过详细地说了出来,她知道君御北的爹爹对树枝十分了解,所以也没有什么隐瞒。
“树枝怎么回事?”
君御北见钟其容此刻眉头舒展,睡得十分安详,应该并无大碍了,转头看着李树丫怀中的南树枝。
她是睡着了还是昏过去了?
“它弹完之后好像十分疲惫,而且身上有很多汗水,裙子都汗湿了,小女本想回去给它换衣服,但桂嬷嬷不让,如是才有了刚才的争执……”
李树丫不知为何金北煊的爹,揽月王朝的北王爷会关心南树枝这么一头有些奇特的猪,但她所能做的就是如实回答。
“金北煊在门外,你先带她回去,让你娘瞧瞧它的身子是否有任何不妥。”
此刻钟其容的情况不明,君御北不能丢他母后一个在这里,而且南树枝刚只是弹奏了月澜,他相信她定然不会出什么事的。
“可是……我娘昨晚一夜都没有回来……”
李树丫从昨天早上带着树枝离开南学院,来这里参加选妻大典之后,便再也没有见过李木子,而且今早去她房间看也根本就没有回来过的痕迹,其他弟子也说好像昨夜她们师傅根本没回来。
李树丫担心不已,但由于要带着南树枝参加棋试,便也没有来得及告诉管景,此刻想起时才觉得事情十分不对劲。
她娘就算看诊也应该不会留宿在病人家里才是,而且就算留宿也应派人知会一声吧?
“告诉管景,也可让金北煊去找!”
“小女遵命!”
——
“母后,您醒了!您怎么样?身子可有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