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奇的转身回去想一探究竟,目光相接,他嘴角勾起一抹狡黠,伸手拉我,我被拉倒躺下,惊讶之余,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将我按在身下。
温热,带点点微醺的酒气直扑面门,他的身体全部压在身上,我只觉得沉重,我伸手去推他:“你。。。压着我了。。。”
“叫我阿郢。”他压住我的手腕,声音暗哑微沉。
我俩之间的距离近在咫尺,我能清晰看到他幽深的瞳仁里倒映着我的脸,只一瞬便觉得口干舌燥,心跳加速。
他期待着,盯紧了我,等着我叫他名字。
我拗他不过,从喉间轻轻吐出两个字:“阿。。。郢。。。”
他靠近:"大点声,我没听见。"
我知道他是故意的,我也故意起来:“阿郢、阿郢、阿郢。。。。。。”
我存了逗弄他的心思,他却低头闭眼,用唇封住了我剩下还未叫出口的名字。
这个吻极尽缠绵悱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撩人心弦。
我静下心来沉浸在其中,主动感受着其中的美妙,那是一种渴望、一种身心都愉悦到极致的享受。
此刻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一刻,我想与他这样。。。长长久久下去。。。
屋子里的大红蜡烛还在灼灼燃烧,噼啪一声,爆了个响。
红鸾帐内,春意盎然。
起初只是唇齿间的纠缠,从一开始的缠绵悱恻,到越来越霸道的索取,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当我的身体肌肤暴露在外时,春夜的寒凉让我起了一层细密的小鸡皮。
他很敏锐发现了,眸光迷离,暗哑着声音问我:“冷吗?”
我轻轻“唔”了一声,不自觉的吞咽了一口喉咙,手轻轻攀上他的蜂腰,指尖慢慢划过,绕至前胸,打着圈,一路向下。
他的脸色变得有点怪异,喉结忍动,胸膛随着呼吸起伏,下身有异动。
他很认真的询问我的意见:“可以吗?”
我没眼看他,把头扭到一边去,心道:这话你问我我要怎么接?
直到一股钝痛感袭来,我咬住他的肩头险些叫出声。
并没有想象中那样畅快!只有疼!
他顿了下,带了些歉疚:“很痛啊…要不算了?”
什么叫算了!
我照着他的肩头咬了下去,这种事还能停下来啊?
他笑得肆意,吻了吻我的发:“你是我的了。”
等一切结束,小小的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怪怪的气味,我俩未着寸缕,我躺在他胸膛上,拿着他的手细细把玩。
这双手,以前我都没好好看过,直到刚刚拜堂的时候才突然萌生了一个念头。
我问他:“四年前,我刚嫁进侯府的时候,你在做什么?”
他突然愣了一下,很快抽回了手,慢悠悠的说了句:“记不得了。。。”
我狐疑的望向他,想从他淡定的脸上寻出一丝端倪。
谢时郢大喇喇的躺着,宽肩蜂腰,乌黑的头发肆意垂在紧致的肌肤上,我探寻无果,幽幽叹了口气对他说:“你可能不知道,我刚刚鬼使神差的突然有了个念头,觉得当年与我拜堂成亲的那个人是你。。。。。”
他没说话,我愣了会神,突然回过味来,坐直了身子,惊问他:“真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