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伯宁,元龙过奖了!”仲父,没有办法,拿你当下挡箭牌。
“启禀大人,你的行囊已经取来!”一名士卒对陈登抱拳禀报。
“元龙要住在此城?”满宠惊讶地问。
“正是,伯宁,根据探子回禀,江东军最近调动异常,可能近日会有行动,所以登还是留在这里为好,若江东贼子前来突袭,登也好在此指挥!”
“既然如此,满宠也留在此处,协助元龙,守卫匡琦!”
“这。。。。。。。。。。?”
“莫非元龙对满宠有所怀疑?满宠也是领兵之人,汝南之事,元龙可曾知晓?”
“哈哈哈哈,伯宁汝南破袁家,登早有所闻,既然伯宁愿意留下,登求之不得!那侯爷?”
“元龙,本侯爷奉命支援广陵,若广陵有失,我还有何面目返回许都见司空大人?广陵与匡琦,不都一样吗?”
“好!侯爷之勇气,登佩服,既然如此,我命人给侯爷与伯宁准备房间,我们三人从今日起,就住在匡琦!”
“好!就听元龙的安排!”
随后的日子里,满宠与吕睿都住在匡琦,每日就与陈登讨论治国之道,倒也悠闲,但是好日子没有过多久,到了第六日临近破晓之时,探子传来了消息,大批船只向匡琦靠近!江东军,来了!
陈登三人登上了城楼,江面上白茫茫一片,根本看不出有什么敌军的样子,吕睿疑惑地问:“元龙,真有大军来突袭?我怎么没有见到?”
“侯爷,今天雾大,侯爷可能看不清,但是根据烽火台的禀报,江东大军已经向此处开进,若元龙估计不错,再过一个时辰,江东军必到,到时候雾气也散了,侯爷自然也看得清楚了。”
“嗯!”
果然,还不到一个时辰,雾气就慢慢散去,吕睿看见不远处有不少的楼船与艨艟向匡琦开进,在领头一艘楼船上,印着一个大大的孙字!
“江东军领兵者何人?”陈登向探子询问。
“回禀大人,江东军领军者乃孙策之二弟,孙权,前乌程侯之二子,据说颇有韬略!”
“哼,颇有韬略?我看不过如此!”
“哦?请元龙兄赐教?”吕睿拱了拱手向陈登询问,东吴大帝居然被陈登如此藐视?
“侯爷,从孙权领军来看,此人兵法不通,战者,讲究天时地利人和,临阵之人,需要观察周边环境而排兵布阵,孙权不选远处登陆,反而直接向我匡琦进军,我城高池深,孙权硬要强攻,不是自寻死路?”
吕睿点了点头,说:“元龙所言甚是,看来此战我军稳操胜券!”孙权果然不会带兵打仗,不然孙策临死前不会说打仗你不如我,治国我不如你!这种用兵?就是白痴!
“元龙,伯宁有一计送与元龙,不知元龙?”
“哦?伯宁有何妙计?速速到来,元龙求之不得!”
“元龙,既然陆上有我军抵挡,那水中,我军也可以有一番作为!”
“这。。。。。。。。?伯宁,虽然我广陵军民也熟悉水性,但是却无正规的水军,江东军是大汉正规水军,若是在江面作战,恐我军力有不逮!”
“元龙说笑了,以己之短攻敌之长,岂是满宠所为?只是元龙言此处水面平静,又是壶口地形,匡琦为尾,江东军为口,我军只需派遣死士,在壶口处用火油火烧壶口,江东军进得来?想出去,难多了!”
“伯宁此计甚妙,若如此,江东军进来容易,出去甚难!”吕睿赞赏地点了点头,满宠果然观察仔细,从后世的观点来看,匡琦就是一个港口,是葫芦的底部,而江东军要进攻匡琦,就必须从长江与匡琦水域接壤的地方进入,就是所谓的壶口,进来之后,火烧壶口,孙权就是瓮中之鳖了!
“妙,妙!实在是妙计,登久在此地,却未发现还可以设此计谋,只是因为地势缘故在此铸城,今日伯宁之言,让登获益良多,就依伯宁之计!”
陈登招来了十多名死士,吩咐了一下,死士就带着火油登上了一艘小艨艟,慢慢地潜入了水中的芦苇荡。陈登三人则是在城楼上,观察着江东军的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