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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第2页）

&ldo;这样在她们的轮回逻辑里，她们才能立于不败之地，所以我才不敢回去。&rdo;

&ldo;也有你不敢的，今天我算是听见了。&rdo;

&ldo;这点你可能深有体会。&rdo;

&ldo;为什么？&rdo;奥西里斯疑惑道。

&ldo;你有长期跟女人打交道的经验，比如老婆。&rdo;

&ldo;其实你可以闭嘴了……&rdo;

苏扬开玩笑地斗嘴并不表示他没有丝毫的戒备，于是又道，&ldo;对了，黑化的标准是什么？比如明显的标志？&rdo;

奥西里斯一沉，后道，&ldo;功败垂成，各自理清的路线看看终点是否一致。至于标志？那是个可以伪造的假象。&rdo;

&ldo;你话里的不定因素看来很多，而唯一可以肯定的便是你尚未对我完全的信任。&rdo;

&ldo;彼此都清楚信任在这个尔虞我诈的人间算是一种巧合。&rdo;

&ldo;说到底，你只是不明白莉莉丝是怎样将臣服的心安扎在恶魔的骨子里的。&rdo;

&ldo;如果我说只是色，你是不是觉得太过简单。&rdo;

苏扬一愣，后继续道，&ldo;妲己的故事我听过，你也是王者，难道是当初不小心成为亡者的同命相连？&rdo;

&ldo;看来你发现什么了。你猜的没错。&rdo;奥西里斯紧张的情绪总算被挖掘出来。

苏扬轻声道，&ldo;你的过往我也算有耳闻，其实从开始我就将神跟恶魔的界限难以分清。&rdo;

&ldo;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才愿意尝试接近莉莉丝的圈套，我以为她需要什么？结果，只是让我自然死亡而已。&rdo;苏扬的声音飘忽的很远，仿佛想起那日月光之下的遇见。

&ldo;她只是利用了你的好奇心，而好奇心一旦揭开就会失去原本的魅力。所以，你才死的如此之痛快。&rdo;奥西里斯慡朗笑着。

&ldo;所以，其实你我都中了这个难解的圈套，因为你我都想验证一次她黑化神灵的过程。&rdo;苏扬细碎的声音像是午后洒入窗台的阳光，暖暖的。

&ldo;这应该算是你们的家事。毕竟撒旦之手在莉莉丝真身处，倘若想要解决她，就会失去撒旦之手最后的实体，而整个空间将被重启。&rdo;奥西里斯说的不痛不痒。

&ldo;只是我方区域重启，嗯，对的，为了保持文明一致性，你们的时空衔接跟历史规划科估计是要杀人了。&rdo;苏扬正想反驳，却想起别人没必要一起重启，只好放软口气道。

&ldo;你知道，这个时候莉莉丝她跟你一样还会愿意回到原本的实体是个未知数。所以，很多潜在的危险都还没有浮出水面，而她的最终目的也没有呈现。&rdo;奥西里斯叹口气道。

&ldo;我本是过去的集成体，当然会将路西菲尔重塑后一起衍生，只是那个莉莉丝据我猜测，当初撒旦还有实体的时候，运用钥匙将预编码的演变按照使用者的时间点分成过去跟未来两个可视的法器，名为过往跟虚幻。因为里面所有的人事物都可以连通真实个体，所以一直需要其他神明打补丁修正削减它的厉害。我就说当时不联网就不会被他钻空子的。现在可好，法器认了人，对了，我说哪里了？&rdo;苏扬喋喋不休几句，显然牢骚成分变得喧兵夺主。

&ldo;你猜想，那个莉莉丝是预编码生成的理想莉莉丝，就是说一直存有生命，不灭的莉莉丝？&rdo;奥西里斯一怔，如果摆脱是实体生命体的限制，仅仅是虚拟程序各种演练存活下来的虚拟体，那么，现在就是在跟整个神网体系的神经元做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