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来临,小鸟先生在枝头唱着“早早早”,不过,一大早起来总是很不爽,我本来就有起床气的,谁知道从早上开始就有人在隔壁“啊啊啊啊”的乱叫,还叫着什么“易木吉~(好舒服)”“好爽~”一类的话,谁这么不要脸,大清早做神马运动啊?!都去死吧混蛋?!
我刚刚就说了,我心情很不好,可是兜,我都说了我心情很不好了?!你能不能不要再躺在床上,满脸通红,微喘着气——谁让你给我发烧的?!
我走到兜的床边,兜睁开眼睛,我坐在床上,斜看着他,“拜托,咱们时间不够了,你居然还发烧?!回去怎么和大蛇丸大人交代啊?!”
“可是大部分时间都是堂你浪费的啊~”兜有气无力的说到,“喂~我都发烧了,你不需要做点什么吗?”做点什么。。。。。。。。。。。
我眉毛一挑,“谁让你受伤了不给我说的?!现在好了吧,非要等到生病了才后悔!”我站起来,“给我好好躺着别乱动,不然。。。。。。哼哼。”然后,重重的关上门。
兜眨眨眼,叹了口气,一翻身,突然一把苦无从床底下插上来,就在兜鼻子前面,一个幽幽的声音传过来,“不是说不要乱动的么。。。。。。。”
我独自走在买药的小路上。。。。。。。。好吧,其实就在楼下柜台前。
“有没有治发烧的药?”我问道,谁知道这混蛋会发烧啊~我带的都是解大毒的药,谁会带治发烧的药啊~真是的~
“有有,请问要哪种?”
“不求药效,只求最苦,先来上十包谢谢。”我将钱放在桌子上,单手撑脸,坐在柜台前的椅子上,突然感到一束冰冷的眼神朝我。。。。。。。的钱袭来。。。。。。你以为你是钱啊,还能知道钱的感受!
我向后转去,啊~~~~~~~~~~~~~~~!!!!角爷!!!!!!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会遇上角爷~~~~~~~~~
从角爷身后突然出现一个身上刚缝合好伤口的人。。。。。。。马萨卡(难道说)。。。。。。仔细回想一下,从早上就听到有人在隔壁“好爽好爽”的叫,现在又遇到角爷,然后看见一个满身缝着伤口的人,那么就是说。。。。。。一直在隔壁喊“好爽好爽”的混蛋是飞段!!!住在隔壁的是飞段!!!这个满身伤口的是飞段!!!现在站在我面前的是飞段!!!
你妹的。。。。。。。。。不会这么巧吧。。。。。不会的吧。。。。。不会吧。。。。。。他们只是长得像而已,或者我还在做梦,我来梦游了,哈哈!没错!我来梦游了!!
“诶?!你是。。。。。。小堂!”飞段指着我,叫到。
“噗!”我猛喷一口血,睁开眼睛,就看见一脸鲜血的端着发烧药的服务员站在面前。
“好久不见啊,哈哈~飞段~”我嘴角抽抽,虽说飞段很热情,但我还是刻意的躲避着角爷的目光,拜托,别在盯着我。。。。。。的钱了!我全部家当就这么点儿,你拿走了我怎么办啊?!
“那个。。。。。。”我顺手抄起发烧药,“没事我先走了拜拜!”我一转身,撞到了一个人。
“兜!”我揉揉被撞红的额头,“喂,你这个死狐狸,不是说让你呆在上面的嘛!”
“你买药买这么久,我怕等你回来我就先挂了。”兜扶扶眼镜,“这不是昨天的。。。。。。”
“你是卡鲁偷(邪教)!”飞段好惊讶地看着兜,“你真的是卡~鲁偷(邪教)吗?哇!活的卡~鲁偷(邪教)啊!真的诶真的诶!”
“不是卡鲁偷(邪教)是卡噗偷(兜)!”兜头上出现红十字,忍着怒火微笑着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我看着兜,你在发烧诶伙计,再憋气,我看温度计塞你嘴里3秒就爆管!
“啊嘞,卡鲁偷发烧了啊~阿拉拉,发烧了~”飞段突然一脸坏笑,开始嘚瑟,嘚瑟来得瑟去,“让女人来照顾你吗~”
“都说了!不是卡鲁偷是卡噗偷!”都最终没忍住怒火,一掌拍在桌子上,“我才不会被女人养着!”
怎么扯到我了?还有我有名字!不要左一句女人又一句女人的叫,全世界又不是只有我一个女人,说不定真有一个女人就女人的!
默默的和角爷并排站,指着飞段,
“他一直是那个样子么。。。。。”
角爷看了看我,点了点头。
“你说句话会死啊!”话刚一出,我就后悔了,我说了什么不能说的话,他是角爷啊!会死的!
角爷的眼睛迸发出了绿光。。。。。。。混蛋,本来就是绿的,好吧,我抖了一下,嘴角抽了抽,突然手指向天空,“看!UFO!”怎么感觉这种借口貌似在哪里用过了。。。。。。。。
角爷依旧眼神迸发着绿光,都说了他的眼睛是绿色的了啊喂!我深吸一口,很淡定的来了一句。
“啊嘞,那不是阿斯玛?”
额。。。。。。。本来我对这个方案没什么信心的,不过,就在我将阿斯玛说出去的一瞬间,角爷的眼睛中也是瞬间出现了钱的标志,然后疯狂的在后面寻找那所谓的阿斯玛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