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不用问了!
“睡觉。”来自恶毒继母的压迫感。
土拨鼠只能在她旁边嘟嘴躺下。
贺妈和紫米都出去了,土拨鼠起初的时候真的在认认真真属羊,只是数着数着,好像真的分不清楚有多少羊了……
但分明是夏日,阮陶尽量挪距离了,土拨鼠还是第无数次黏上来,似一片膏药一般,往她身上一贴。
阮陶头大。
但这还只是开始。
很快,土拨鼠睡熟了!
睡熟之后的动作包含但不限于贴过来!
还会伸手抱着她?!
阮陶:!!!
还会伸腿搭在她身上?!
阮陶:!!!
无法无天了,这祖宗!
阮陶伸手,把土拨鼠大腿放回去!
土拨鼠又再次放上来!
阮陶再次怼下去。
土拨鼠再次不依不挠放上来!
阮陶再次放下去!
贺妈看得头都大了!
终于,第五次的时候,阮陶找到规律了,伸手把他的腿加高。
终于,土拨鼠觉得老是被放下来不舒服,干脆转了身,朝床榻里面睡着;也终于,这处消停了。
阮陶微舒一口气。
也让雅石熄灯,只留了一盏微弱的夜灯放在稍远处……
阮陶躺下,今日也累了,差不多可以歇下了。
只是刚阖眸不到一刻,身后的祖宗转身,再次将腿搭了过来。
阮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