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银行贷款还收利息。
这应该是提款机……
阮陶继续擦头。
雅石也继续说,“后来钟家就去借了印子钱,印子钱利滚利,刚盘下当铺,欠下的银子就还不上了,钟家老太太到处想办法,还去了小赌。坊赌马吊。”
能去小赌坊混牌桌的,是专业户了。
老夫人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同什么打马吊?
阮陶又想起袁妈。
这些应当都是袁妈安排的,这个袁妈,收了多少银子和好处,将老夫人往沟里带。
想起原主后来同老夫人决裂,同这颗耗子屎应该脱不了干系。
“最后一个呢?”阮陶继续问起。
“宁家老太太倒是惠城人士,但听说这月末就要同儿女一道迁走了。”
那是做好了准备,离开前再狠捞一笔!
这些人都磨刀霍霍向着老夫人!
老夫人自己还不知情!
“这袁妈胆子就这么大吗?”阮陶感叹,“这是冲着洗劫老夫人去的,老夫人昨日不知道输了多少银子。”
雅石应道,“这些人在城中都不起眼,而且,老夫人是临时想凑牌局,又是丧期,不敢找以前的牌搭子,所以,能找人凑牌局就不错了。很大可能在老夫人看来就是这一日牌搭子的事,不会去细查,袁妈应该是认准了,所以也不怕。再加上袁妈早前和老夫人是同村,应当很了解老夫人,也断定这事儿到不了她身上。”
阮陶轻叹,“也是,这事儿要真闹出来,最介意的老夫人,毕竟侯府在丧期,老夫人肯定也不想圈子里的人知道。袁妈这如意算盘打得好。”
“那夫人,后续……”雅石问起。
“继续让人盯着老夫人,有事告诉我一声。”阮陶吩咐一声。
还不急。
老夫人这处的幺蛾子肯定还不少,等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