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长官的事,就是我的事。花小姐,我要知道全部细节。”“这什么烂菜叶理论啊。”浅间樱羞红脸,边向后闪躲,边伸手攘他,气咻咻威胁道,“你离我远点,不然我一定告诉长官,你非礼我。”“花小姐,你不了解阿塬。”兰椎霍然变换了用词,浅间樱机警地抓到这个细节,他不叫方知塬长官,改叫阿塬,是想借此在她面前,表现他们两人与众不同的关系。“所以我正在努力了解长官啊。”浅间樱顶了一句,继续向外攘兰椎,甚至不惜用尚且完好的左腿,踢他。兰椎松开一只手臂,放开这个“包围”,却耍流氓似里拿手捏了把浅间樱的脸蛋:“花小姐,你可知道,阿塬向来有好东西都会和我共享,权势、金钱,还有女人。”接着暧昧地用手指从她光滑的手臂,慢慢向手心滑去,酥酥麻麻,似有一阵电流流过。“你撒谎!”浅间樱用大力狠狠推他一把,趁机慌忙站起身,一瘸一拐地躲到墙角,羞红脸大声辩驳,“长官连接吻都不会,他洁身自好,根本不养女人,哪有什么女人。”“你清楚?”兰椎就着被浅间樱掀开的身姿,猛地仰头一口喝光手里的红酒,这才缓缓侧身在沙发上坐好,翘起二郎腿,灼灼看向浅间樱,咄咄反问,“还是我清楚?我认识阿塬十二年了。”“我就是清楚。”浅间樱固执地强调,但又拿不出真凭实据,与兰椎较量,她明显属于劣势方,只能不断说些悬、空、虚的话来撑场子,“那种爱的感觉,两个碰一下,抱一下,随便怎么一下,就清清楚楚的。”“所以,花小姐想告诉我……”兰椎从沙发上站起,漫不经心掸了掸西装裤,接着犀利地仰头看向浅间樱,“阿塬对你有真心。”“是!”浅间樱铿锵回答,实则心里虚的很,方知塬明明对她就没真心,他给她的只有无数的挫败、屈辱和痛苦。目下,她只能硬着头皮厚着脸皮,趁当事人方知塬不在场,哄骗这个无关进入那扇安防级别最高的合金门,兰椎抱手靠在门槛上,冷冷地说:“花小姐,这里面的东西别乱动。”不出意料地,兰椎收到了浅间樱恶狠狠的一记瞪眼,破天荒般他主动加了句话:“这是为你安全着想。”说完,“啪嗒”一声合上门。偌大的卧室,静悄悄的,只剩下浅间樱和沉睡中的方知塬。浅间樱不敢贸然行动,她不知道这间卧室里藏了多少摄像头,以及是否有袭击暗器,但她知道这里一定有监控,或许那个傲慢无礼的兰中将正坐在某个房间盯着监视屏幕中的自己,又或许方知塬苏醒后会自行查看她进了卧室后的一切监视画面。总之,今天什么都别动也别看,只乖乖扮演好一个好情人,给自己创造第二次大大方方进入银旦官邸的机会。飞速拿定主意后,浅间樱立在原地,脱掉左脚上穿的拖鞋,赤着脚缓步走向床边,做出一副害怕脚步声惊扰到方知塬的呵护与谨慎情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