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正在院子里操练,舞刀弄枪的,倒也挺快活。
一连几天,石头都以各种理由阻拦傅东诚见到小梅。
“大哥,再这样下去,我们的差事……?”他们都是做捕快的,吃的是公家饭。
大人吩咐的事再荒唐,他们豁出性命也得完成。
傅东诚深知三个兄弟的不安,他又何尝不是寝食难安?
“有人愿意好生的养着我们,我们又何必多想?到哪儿不是拼着一碗饭,这儿也挺好!”
傅东诚嘴上说的潇洒,心里已经在想退路。
这时,有个小厮慌里慌张的跑来。
“出了什么事?”傅东诚拦下问道。
小厮想都不想的答道:“外面,那个涂家老泼妇又来了,又来闹事,非说府里关押她儿子!老泼妇被我们哥几个打了一顿,还不知道消停,早知道就下手重点,不死也得打残她!”
“什么老泼妇啊?你才十来岁,嘴巴上放干净点!”傅东诚右手的小手指一跳,立马联想到柴房里关着的那人。
“骂她是个老泼妇,都算是好听的了!你是不知道那个老泼妇有多恶毒抠门,我……?”小厮嘴快,就在他要大倒苦水的时候,石头过来了。
石头担心小厮嘴上没有把门,说漏府上的事,忙大声喝道:“小东西,叫你看大门,你跑这儿学女人嚼舌根子?”
“哎,是外面来了位老嫂子找儿子。”傅东诚见小厮对着石头下跪,立刻开口帮小厮解释。
石头一听就知道是什么事,挥手示意小厮下去。
等小厮跑远了,石头才扭过脸来,笑着说:“这个事情,我来处理。”
“哎,你想如何处理?”傅东诚拦在石头的前面,说:“借着这个事,放那人回家吧!”
“没那么简单!”石头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就算要放人,也不能让外面的老泼妇知道人在我们这儿。你是不知道那个老泼妇的泼辣之处,被她粘上了,甩都甩不掉!我关着那人,是不想夫人被泼脏水。可我一放了那人,那人和老泼妇又要在村里无休止的闹腾,夫人她……还有孩子多无辜啊!”
石头见傅东诚还是不相信他的话,他也不多说了。
“傅大哥,你在村里打听打听,涂家人究竟有多难缠不讲理!但凡他们家有个明白人,我绝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但为了以防万一,石头还是多了一句嘴,生怕傅东诚私自放走涂电。
至于外边闹事的涂家人,石头命人拿着几根木棍去解决。
在蛮不讲理的人面前,唯有暴力才能有效沟通。
“我都快哭哑嗓子,你连个屁都不放,存心来看热闹的?”胡氏一看那些下人都拿着手腕粗的木棍,立刻调转矛头,直指抱手旁观的婧儿。
婧儿沉下心,数了数围观的吃瓜群众,大约半个村子的人都来了。
当着这么多的人,石府的下人都敢拿着木棍对付手无寸铁的他们,那至少说明一件事,石府当家人对涂家人有敌意。
“娘,我去跟他们打!”涂雷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胡氏毫不在意的点头同意,就差亲自动手将大儿子推向死路。
“别动!”婧儿也不顾周围人的目光,拦住涂雷,不准他乱动。
“婧儿,你别怕!他们不敢……?”
“你连我的话也不听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