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爽快的端起精致的小杯,一口气饮完三杯白酒,看得任小茴喉咙发麻。在看着司徒格吞下最后一口的时候她也狠狠的吞了一口口水下肚,以示与他同在。
“还有她呢。”女人的目光转向任小茴,笑意深邃。
任小茴在心里已经将她五马分尸再碎尸万段再扔进万丈深渊,目光尖锐的对上去,一点儿也不甘示弱。
她刚想开口,却不料被司徒格抢先一步,只听他说,她不会喝酒,你们都知道的。
为了感激司徒格的大义维护,紧握着他的双手也越发用力。
“你生日,做女朋友的哪有不喝的道理?”女人笑着说,目光始终没有放过任小茴。
既然都说了自己是司徒格的女朋友,哪有还躲在后面不出来的道理。
“喝,也不是不可以。”任小茴也露出自信的笑容,“但自古以来都没有白喝的酒,所以喝酒总会得有个说法,就是为什么而喝。”
随着任小茴的胆大发言,人群的吵杂声也渐渐褪去,目光都落在她一个人的脸上。此时的任小茴并不感到害怕,因为身边一直有人在给她力量。
“这里有三杯酒,但是我只能喝两杯。”任小茴说完端起一杯酒,对着大众扫视一番说,“这杯酒我敬大家,让大家久等实在是过意不去。”
一杯喝完,人群一阵骚动,鼓掌的鼓掌,吹口哨的吹口哨,好不刺耳。任小茴知道他们都是一脸看笑话的表情。不过也无所谓,正所谓人生如戏,不是你看别人的笑话就是别人看你的,一去一来,还真他妈公平得比天秤还要精准。
“这第二杯。”任小茴脸色微微有些发烫,不知是刚一杯白酒下肚的缘故还是即将迎上身边这个人的缘故,红着脸将酒杯对着司徒格说,“我敬给你,是因为我才让你迟到,还被罚了三杯。”
等任小茴喝完第二杯,人群立马又开始起哄。
她听不到他们到底在瞎嚷嚷什么,只知道司徒格的脸上满是笑,跟着带刀的酒水一起流进心底,却并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她很想走过去告诉他,刚刚那番话完全是糊弄他们的,其实是她最多只能喝两杯白酒,齐名曾说她是三杯倒,若是真喝了那三杯,她哪还有精力陪他到最后。
但是现在还不是告诉他的时候,等大伙都走了,她好单独告诉他。
文弱书生开心的不得了,拼命拉着任小茴要跟她情歌对唱。
在司徒格的众多朋友里,任小茴唯独喜欢这个文弱书生,觉得他很像曾看过的某部武侠小说里的夺命书生,看似文弱却实力非凡。而那个健美男和僵尸男,连看都不想看一眼,谁让他们跟自己过不去的。
玩得差不多的时候,任小茴趁人不注意出去了。对于鲜少出入这样场所的她来说,能熬两个小时已经很不错了,可是眼下已经过去三个小时了。
记得之前齐名写小说思维枯竭时,死拉着她到KTV干吼,说是要在爆发中寻找超凡的灵感。不过那也确实是干吼,往任小茴的大包里塞两瓶水就进去了,什么也不点,只唱歌,口渴了偷偷瞄一眼门外,没服务员的身影便赶紧把水拿出来喝,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放回去。
为此任小茴总是在齐名面前唠叨,看在这么多年朋友的份儿上,就不能正儿八经的请她唱回歌吗?
而齐名却说,消费必须对症下药,排除一切不必要的损耗!
任小茴就只差把他从三楼掀下去。
如今站在三楼,任小茴想起了齐名,也想起了苏静。看着眼前这片灯红酒绿,听着耳边的金属摇滚,却也心绪沉重。
苏静死了,齐名颓废了,而她还在这里潇洒。
“看不出来,还挺有两下子。”
一个较为熟悉的女人声音突然出现在耳边,任小茴偏过头,正巧碰上。
她的笑很随意,还带着些许的挑衅。
如果不是从一见面就为难自己,任小茴一定会很喜欢她。
她走到任小茴的旁边,跟她的笑容一样很随意的靠着栏杆,慵懒的看着眼前闪耀的一切。
“跟他睡了多久才上钩的?”她说得也很随意,但是在任小茴这里简直就是口无遮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