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帝这儿,倒真的遇上了危机。人渣老爹变成渣他错估了白家隐藏的实力,宫门防御力量不足,竟被白家带人闯入了魔宫。关键时刻,还得靠小儿子贴心,率兵来救。魔宫之内,迎来了一片血腥。轻描淡写的杀完人后,阳溪雪前来向魔帝复命:“启禀父帝,逆贼已除,父帝无忧。”魔帝打量着浑身肃杀的儿子,一副老怀安慰的神情:“有吾儿在,父帝今后可高枕无忧了。”父子对视一笑,心中各怀鬼胎。白家叛逆之事并未因白家全族的惨死而告一段落,许是因为生命安危受到威胁,魔帝空前暴怒,以纠察叛贼余党的名义开始在魔都大开杀戒,清除异己。清除余党之事他并未交给阳溪雪,反而是交给了他的心腹,心腹开始在魔都大肆动作,一时人人自危。他甚至都开始动阳溪雪的人了。阳溪雪深知,这一切都是出自他好父帝的授意,白家一事自己让看到了威胁,于是他开始想要抑制自己的势力。不过,魔帝明面上还是一副慈父模样,对他嘘寒问暖,关怀备至。那副神情丝毫不像作伪,若非阳溪雪天生没有心肝,还真就信了呢。对于小动作不断的魔帝,阳溪雪只是竭力安抚手下的情绪,收敛羽翼,忍耐了下来。手下们对此十分不解,小月最为不解:“岛主,魔帝这分明是在欺负你。”他家岛主,怎会忍得了这种气?阳溪雪拍拍他的头,只道:“时机未到。”时机什么时候到呢?时机就是第二天到。第二天夜晚,趁着魔帝将主要心思放在清除异己的时候,阳溪雪带着人马进了魔宫。魔帝看着眼前一个个面露凶光的魔兵,脸色一沉:“阳溪雪!你是想造反吗?”阳溪雪面露不耐:“既未归顺,何谈谋反。”“您误会了,我今日……只弑父,不谋反。”魔帝的脸色阴沉得如锅底,这种时候他却还笑出声来:“你以为你当真杀得了我?你以为我对你就没一丝防备,我乃君父,敢对我动手,你……”他狠话还没放完,阳溪雪就已经不耐烦的挥起手中大刀,一刀将魔帝的头颅砍了下来。魔帝脑袋掉在地上,还维持着死前怒目圆瞪,不可置信的模样。他太快了,他还没反应过来。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包括阳溪雪的手下们。不可一世的魔帝,就这么死了吗?怎么死的这么容易?不不不,怎么会杀得这么轻松?跟砍白菜似的。不至于吧。好歹是堂堂魔帝啊。只有阳溪雪知道为什么。他苦苦等了几年,才等到了给魔帝下的暗毒发作之时。没错,他下毒了。这可是他苦心研制的暗毒,比桃花毒更强更猛烈的暗毒,不过下毒条件比较苛刻,需要持之以恒的积累毒素。但谁让魔帝为了展现自己的慈父形象,对他百依百顺,亲近有加。若不是为了下毒,谁愿意和他演什么父子情深。魔帝被他一刀斩成两段,身首异处,阳溪雪却没有就此作罢。他持着长刀,将魔帝的半截身体刨开,在里面挖了挖。听说历代魔帝传承了一块魔晶,可以移山倒海,拥有无上之能,也不知道他藏哪了。身体这边仔仔细细都找过了,没有。阳溪雪又瞄上了剩下的那颗头,开始破头。大家就这么一脸呆滞的看着他面不改色的在这里刨自己亲爹的尸体。脑浆都给他刨出来了……阳溪雪认认真真的在他爹的脑壳里搅合半天,终于找到了……这就是魔晶吗?一块暗黑的晶石在空气中散发着莹光。再然后……记忆截然而止。陆长清头疼欲裂,猛地睁开眼。发现他正睡在一张雕花大床上,有个人坐在他旁边。是肖辰。见陆长清醒了,他轻瞥了过来:“醒了?”陆长清:“……”可能是刚醒过来,过去的记忆和如今的景象交织,陆长清似乎还有些没有转换过来,懵懵的看着肖辰。呆呆的竟有些可爱。肖辰竟凭生了些许怜爱之心,忍不住摸了摸他的额头。“怎么样?还没清醒?”陆长清:“……”他浑身不适,但是又不好表露出来,只能僵硬着身体,看着肖辰。肖辰还以为他是病得傻了,耐心解释道:“那珍鸾果灵气太足,你修为太低,一时承受不起,差点爆体而亡,幸得我用灵力为你纾解。”他这方说法是为了向陆长清示恩。陆长清神色略显古怪,干干巴巴的道:“多……多谢。”